,反正我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小孩子的情情愛愛。”
“知道了,伍叔。”阿彪應了聲後,便掛上了電話。
另外的伍易戎放下手機,這時候房門推開了,白墨走了進來:“老伍,開會了,怎麼還在辦公室呢,我們一起過去了。”
“哦,差點忘了,白總。”
“行了,私下裡別叫白總白總的,我倆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
白墨與伍易戎是發小,伍易戎以前做過牢,不過白墨髮跡之後,伍易戎就一直跟著白墨打拼。
“開完會我們兄弟去我家喝一杯,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最近芯雅也不在家裡。我一個悶的慌。”白墨笑著說道:“別在這耽擱了。走吧。”
“好。就來。”
伍易戎看著白墨的背影,自己跟了白墨二十年,看著白墨的家業越來越多,可是自己還是在這財務經理的位置上,不上不下的,伍易戎就越發的不甘。
當然了,如果只是如此,伍易戎還不至於恨白墨。
真正關鍵的是。上次自己挪用公司資金,把錢拿去炒股,而因為最近股市的震盪,以至於那筆資金如今被套牢了,伍易戎現在想抽身也是身不由己。
所以他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向白墨坦白,而白墨會不會看在二十多年的交情份上放他一馬,這就難說了,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或者是想辦法遮掩過去,不過要想遮掩過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左思右想之下,伍易戎決定鋌而走險。他就策劃了一起綁架。
而恰巧的就是白芯雅前陣子剛剛遭遇過綁架,導致他的計劃還未實施就已經流產。
不過就在最近,他的堂侄張彪前來投靠他,而當時白墨也在苦於沒有適合白芯雅的保鏢,伍易戎的腦海中便升起一個計劃。
透過白芯雅,將白墨的資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
這個計劃很簡單,就是透過將張彪推薦給白墨,讓他作為白芯雅的保鏢。
然後將白芯雅弄到手,然後弄死白墨就簡單了,弄死了白墨,白芯雅就只是一個傀儡,待到時機差不多了,同樣弄死白芯雅,那麼他們就大功告成。
下班後,白墨的車子挺在公司門口,伍易戎剛出公司,白墨就招手將伍易戎叫上車。
“老伍,我們有多久沒聚聚了?”
“也沒多久吧,公司年會,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
“那怎麼一樣,那是全公司一起慶祝的年會,我是說我們兩個單獨喝酒。”
“你如今可是大企業家,我只是員工,哪裡那麼容易聚一起。”伍易戎笑著說道,可是言辭之間,總是透著幾分酸味。
“想聚一起還不容易,怕只怕太久沒聚在一起,感情容易散了。”白墨笑著說道。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哪裡是那麼容易散了,而且在公司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這樣是最好,這麼久沒一起喝酒了,不知道你酒量有沒有下降。”
伍易戎來到白墨的別墅,伍易戎雖然來過不少次,可是每次看到這棟別墅,心中總是非常的不甘,這麼好的房子,憑什麼就他白墨可以住,而自己住不了。
白墨顯然是沒察覺到伍易戎眼中的異色,依然熱情的拉著伍易戎進屋。
兩人都喝的昏天暗地,不過伍易戎始終帶著幾分清醒,不敢全心全意的喝酒。
因為他怕自己喝太多酒,就會把心裡話說出來。
雖然兩人喝的盡興,不過伍易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衛生間把酒吐出來。
而白墨顯然是沒有提防,幾瓶好酒下肚,已經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
而這時候伍易戎雖然頭暈,意識卻依然清醒。
“老白……老白……你怎麼樣?要不要我扶你回房間?”伍易戎的目光閃爍不定。
“沒事……嗝……我們繼續……喝……喝……”
白墨這時候已經口齒不清,伍易戎將白墨拉起來,送回房間去。
而這時候,他正好看到白墨房間裡的保險箱。
他來過很多次這裡,他也知道保險箱的密碼。
白墨對他從來未曾設防,以前的時候,伍易戎從未有過這種想法。
可是這次,他是真的升起這種想法,因為這個保險箱裡,有很多的公司機密檔案。
如果自己能夠摸到公司的機密,或許還不用兵行險招。
伍易戎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白墨,又叫喚了兩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