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難道是來看你的嗎。”陳蓮娜一看到謝敏進來,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陳蓮娜的敵意毫無掩飾,謝敏只是輕笑抿嘴。
“白老師,我們醫院的幾位醫生,都想請你去給他們上上課,不知道你的意思是?”
“他們都已經有行醫執照了,我一個毛頭小子,跑去給他們上課,那不是為難我自己麼,還是算了吧。”白晨笑著搖了搖頭。
“陳蓮娜,我下午還有課,有空再來看你。”
白晨隨意找了個理由開溜,白晨可沒空去教這些老醫生醫術,這些醫生缺的並不是醫術,而是醫德。
教給他們更高的醫術,他們只會收取更高昂的價格,讓更多人看不起病。
白晨還沒出醫院,就看到一個熟人。
那個曾經收過白晨瓜果蔬菜的尹經理,不過他是陪著一個女人來的,看那女人的臉色蒼白,應該是病的不輕,從兩人的舉止來看,他們應該是夫妻。
“尹經理,你還記得我嗎?”白晨上前去打招呼。
“哦……你是那個菜農吧?”尹經理對白晨的印象很深。
“這位女士是你的妻子吧?”
“你好,我姓賴。”尹經理的妻子微笑的和白晨點了點頭,看起來她非常的疲憊。
“你是來看病的嗎?”尹經理問道。
“哦。我是來看一個朋友的。”白晨笑道:“嫂子這是生了什麼病?”
“我老婆早年得了乙肝。吃了幾年抗病毒的藥。結果現在吃出毛病了,肝功能開始衰竭,唉……。”
“其實這也不是那藥害的,我身子本來就虛,什麼藥吃多了,都要出毛病。”
“醫生沒囑咐過賴女士,不能多吃嗎?”
是藥三分毒,這話可是一點不假。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對於身體都有一定的副作用。
所以一般的小病,都不建議吃藥,讓其自動好。
如果是乙肝這種潛在危害大,難以治癒的病,需要長時間與醫生保持聯絡,而且定期抽驗血和肝功能檢查,一旦出現副作用,就需要及時的停藥,或者是換成保肝藥。
乙肝算是一種很特別的病。因為乙肝的時候,其實對身體的傷害是很小的。病人和正常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除了不能喝酒之外,其他的食物基本上也沒什麼禁忌,所以很多人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對其置之不理。
可是乙肝會誘發多種病症,最嚴重的就是肝癌,所以抗病毒與保肝又是必不可少。
只是抗病毒藥對於肝脾的傷害也是不小,畢竟這些藥物很容易造成正常細胞的‘誤傷’。
“都是我,我這兩年想著要個孩子,可是我老婆又得了這病,不吃藥容易反彈,生孩子的話,又需要停藥半年到一年左右,我和我老婆年紀都不小了,都想早點要個孩子,結果我老婆也不知道哪裡遇到個小診所的醫生,給她開了一副偏方,初期的確是有很顯著的效果,可是上個月一檢查,肝居然出現了嚴重損傷。”
白晨不禁皺起眉頭,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偏方,而如今不少醫療糾紛,也都是由偏方引起的。
很多野醫生就是把正常的藥加大分量,然後冒充偏方,結果病患吃了之後,野醫生就消失了,這種事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這病也就這樣了,你犯不著把工作都丟了。”
“尹經理,你現在不在那家酒店上班了嗎?”
“請假次數太多了,被老闆開除了。”尹經理苦笑的說道:“不過這工作可以再找,老婆總不能再找一個吧。”
對於尹經理的這種觀念,白晨倒是很佩服,畢竟能夠成為一個高階酒店的經理,本身就需要極大的努力,付出很多的精力,才能夠坐穩的,如今卻能夠為自己的妻子,而捨棄這個得來不易的職位,也是需要不小的魄力與勇氣。
就在這時候,白晨的手機響了起來,白晨一看手機號,是英普利斯打來的電話。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白先生,你忙去吧,我這還要排號呢。”
“好,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白晨與兩人告別後,賴女士看著白晨:“老公,這個年輕人真是個菜農?看起來不像啊。”
“他是真的菜農,不過他賣的可是天價菜,最近在市裡流通的那種名叫‘七班菜’,就是他手上流出來的。”
“哦,是個菜商啊。”
菜農和菜商本質上有區別,菜農多是自己種自己賣,剩下的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