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回事,只覺得氣血不順,一陣頭暈目眩。
白晨始終皺眉凝視著艾琳,就在這時候,張一白從裡面出來了。
“你就是龍虎會的陳師父是吧。”
“這位老先生是?”
“老夫張一白。”張一白冷峻的目光凝視著陳健:“將艾琳扶下去。”
兩個弟子將艾琳扶了進去,張一白看著陳健,單手對著陳健:“來吧,你若是能接下老夫一招,老夫便認輸。”
“這老頭口氣也太大了吧,就他那幾根老骨頭,沒被那個陳健一拳打碎就不錯了。”威瑟拉低聲說道。
白晨卻沉默不言,這個老頭有古怪。
“陳某就領教張大師的高招了!喝……”
說罷,陳健再次施展兇猛攻勢,大步流星的衝向張一白。
張一白也如艾琳那樣,吸氣、收力,再以一招雷霆之勢迎向陳健。
啪——
陳健整個人飛了出去,龍虎會其他弟子立刻上前去。
“師父,你怎麼樣了。”
陳健嘴角掛著血絲,勉強站了起來:“好,張大師果然厲害,陳某自愧不如,告辭。”
陳健在幾個弟子的摻扶下,狼狽的離去,可是剛走到門口,由是大口的嘔血。
白晨眉頭緊皺難展,張一白明明毫無修為,如何能使出如此殺傷力的攻擊,而且看起來還有盈餘之力。
張一白看著龍虎會的人離去,這才回身進入自己的房間。
“白晨,是不是看走眼了?”
“不是,他肯定是使用了什麼我不知道的辦法,而且這種辦法似乎還有後遺症,你看這老頭的腳步虛弱乏力,他自己現在也是在強撐。”
白晨非常的篤定,這老頭剛才有那麼一瞬的突破,出招的那一瞬更是提升到了先天初期。
而後氣息暴跌,看來這招對他的身體損傷非常嚴重,讓他本就老朽的軀體更加的殘破。
白晨看了眼此刻一心堂的弟子,顯然是為張一白擊敗陳健興奮不已,個個都歡欣鼓舞,對張一白更是敬仰有加。
“進去看看艾琳。”
白晨和威瑟拉進入艾琳在的休息室,艾琳此刻臉色蒼白,白晨拉起艾琳的手腕檢視起來。
“怎麼樣?”威瑟拉問道。
“傷的不重,只是她這功夫與那個老頭如出一轍,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教的邪門武功。”
“你說會不會真是那個影子傳授的?”
白晨翻了翻白眼:“如果真是影子教的,那影子就是專門教出來汙自己名聲的。”
就在這時候,張一白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立刻喝斥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出去。”
“艾琳是我們朋友,我們關心一下朋友的傷勢,不可以嗎?”
“艾琳需要靜養,你們不要在這裡打擾她。”
“那張大師來這裡做什麼?”
“她是我的弟子,我自然要來看她。”張一白淡然說道。
“是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對自己的徒弟不軌嗎?”張一白立刻加重了語氣怒喝道。
“沒什麼意思,艾琳年紀小,可經不起折騰,傷筋動骨的武功,最好還是少傳給她。”白晨冷聲說道。
“她是我的弟子,如何教導她,不需要你來過問。”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更不知道你傳艾琳這種邪門功夫有什麼企圖,可是我若是發現你再傳她這種邪門的功夫,定不饒你。”
“哼,狂妄小子,老夫教徒弟用不著你過問,老夫自有主張。”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你若是不想老底被揭穿,最好老實一點。”白晨威脅的說道。
“來人!來人!!”張一白突然大叫起來。
“館主,什麼事?”
這時候十幾個弟子跑了進來,不明的看著張一白和白晨以及威瑟拉。
“這兩個人是龍虎會的奸細,把他們趕出去。”
“什麼?居然是龍虎會的奸細?”
“太卑鄙了,龍虎會打不過我們,就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快滾出去!”
“滾吧,龍虎會的奸細,我們一心堂不歡迎你。”
白晨和威瑟拉對視一眼,都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老頭也真是老狐狸,先反咬一口,讓他們引起共憤,到時候他們再說什麼,別人也不會相信。
“白晨,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嗎?”威瑟拉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