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書記看白晨不說話,繼續說道:“白老師,您看啊……是不是請影子多來幾次,多留下一點……”
“姚書記,你知道什麼叫做物以稀為貴麼?不管是多值錢的東西,一旦氾濫,那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額……也是……”姚書記只能收回後面的話。臉上頗為失望。
“白老師,您看啊。最近省內打算培養一些孩子,想讓他們儘早的接觸我們中國的武學文化,您看,什麼時候有空過去指點指點?”
“我不教這個,別找我。”
白晨不想開這個先河,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所以白晨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
當然了,這樣的回答也在三人的預料之內,他們其實也就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白晨套一下關係。
如果白晨能夠答應他們的一些要求,那就是賺到了,就算沒答應,他們也沒有任何損失。
白晨回到縣裡就直奔學校,張清遠聽說白晨的官司結束了,也是長長鬆了口氣。
如今白晨在學校裡,處於一個很特殊的地位。
如果說權力,他只是一個班主任,對學校內的任何規章制度,都沒有逾越的權力,可是如今的學校,又真的少不了他。
白晨更像是張清遠的私人顧問,張清遠如今對白晨非常依賴。
大事小事都要問白晨,而白晨的意見對學校、對他的確都很有幫助。
張清遠現在根本就離不開白晨,而剛剛結束的月考成績,七班如今的三十多個人,居然完全的霸佔了年紀前五十名,將其他班級的平均成績甩出去幾條街。
然後又是不少的老師過來抱怨與投訴,說白晨是在作弊,不然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全班人都考出這麼好的成績。
畢竟每個班級能有那麼兩三個尖子生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全班幾十個人,全都成了尖子生,這幾乎就和中彩票頭獎一樣不可能。
張清遠現在對這些事是完全不管,就算管又能怎麼樣呢?
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白晨給學生作弊了,雖然七班的成績的確是好的不可思議,可是那也不代表白晨作弊。
張清遠現在只等著不到一個月的期末考,看看七班的成績又會好到什麼程度。
事實上現在全校師生都在盯著七班,七班如今在學校裡,有了一個非常特別的外號,怪物班,又或者是全能班。
似乎所有的一切,七班都擅長,從體育到學習,只要七班參與進來,那麼團體賽的第一名一定是他們的。
如果是個人賽的話……也許其他班級可以爭取三十名後面的成績。
這讓其他班級的老師非常的氣餒與絕望,畢竟同年紀出現這麼一個比較,並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張清遠也感覺到了這種瀰漫在高一年紀的情緒,所以逼著白晨開設了一個特別課,也就是大學裡才會有的公開課。
每週兩節這種課程,任何願意來聽白晨課的學生都可以來聽。
而且可以提出各種問題,讓白晨幫他們解答。
白晨每次的公開課都是在學校新的禮堂進行,每次都是座無虛席。
張清遠很樂意支付白晨額外的公開課薪水,而且這公開課可不便宜。一堂課一千元。一週兩節課就等於兩千元。一個月就有八千的額外進賬。
這對其他老師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誘惑,導致其他老師也想要學白晨那樣上公開課。
可惜,就目前為止也只有白晨獲得了這個資格。
張清遠又何嘗不想要多幾個這樣資格的老師呢,可惜學校裡的大部分老師,都是教條式的,並不是說他們的學問不夠,而是他們的應變能力不夠。
讓他們教書本里的東西簡單。可是卻不能像白晨那樣,天南地北的談,又能夠聯絡到學生的問題。
今天就是公開課的日子,張清遠也坐在學生席上,聽著白晨的講課。
雖然白晨是英語課老師,不過白晨的學問顯然不顯於英語。
事實上,張清遠發現白晨的英語反而是最差的一門學問,倒不是說白晨的英語差的令人無法忍受,而是國內的英語教育是非常制式的,所有的答案都必須符合標準。而不是正常美國人交流的時候,那種更加普遍應用的英語。
這也算是國內的教育界一個較為奇葩的地方。許多美國人、英國人居然都無法考到及格的英語成績。
白晨在講臺上侃侃而談,他喜歡把所有學生的問題,都盡善盡美的講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