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警察可是真槍實彈,幾十個警察護行,幾十個黑衣保鏢,那簡直就是國家LDR的架勢。
“我不管你把我當什麼人,可是如果你妨礙到我,有你好果子吃。”駒春暉傲慢的說道,說完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給城管解釋。
老人上了車子後,一直沉默不言。
張先仁陪坐在旁邊,看著老人:“元首,您是在想白先生的事情嗎?”
老人搖了搖頭:“我在想,我先前遇到的那個孩子,與你說的那個白先生,是否有什麼關係。”
“元首,您怎麼會把他們聯想到一起的?”
“因為那個孩子同樣有許多不可思議的地方。”
張先仁愣了一下,似乎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哦?”
“你知道我之前患了漸凍症嗎?”
張先仁點點頭,事實上他還不知道老人已經治癒的事情,只不過已經很久沒聽老人提起過這件事了,他幾乎都快忘記了老人患了這個病。
“如今我已經好了。”
“好了?這怎麼可能……額……抱歉元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目前的醫療水平,似乎無法治癒這種疾病。”
“我原本也這麼認為的,直到我遇到了他……那個孩子。”
“是那個孩子治好您的?”張先仁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治好的。”
“那您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與他的相遇,是一個意外,那日我要去醫院做檢查,不過在途中我下車吃了碗餛飩,結果就遇到了他,而後我用半強迫的方式邀請他去我孫女的茶樓玩,在途中我和他開了一些玩笑,還順便打了個賭。”
“什麼賭?”
“他治好我的病,我治好首都的天空。”
“然後呢?他是如何治好我的病的?”
面對張先仁的疑問,老人苦笑著說道:“他當時是這樣……”
老人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雙手指著張先仁,口裡默唸著一些奇怪的音符,然後才開口道:“然後他就說我的病已經好了,我當時以為只是開玩笑,可是等我到了醫院的時候,我的病真的好了。”
張先仁不由得皺起眉頭,如果這番話是出自另外一個人的口中,他一定會覺得這個人瘋了。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老人顯然非常的理智。
可是這整個過程看起來不止是玄幻,甚至顯得有些幼稚可笑。
一個小孩對著自己媽咪媽咪哄的唸咒。然後就把絕症治好了。這怎麼看都顯得太匪夷所思。
“是不是很可笑?”
“是很可笑。”張先仁也不得不承認這點:“難怪元首先前對他的態度非常的奇怪。”
“不止於此。他其實就是音樂神童,剛才在他身邊的那個小女孩,應該就是他妹妹。”
“什麼!!!”張先仁瞪大眼睛,驚愕的看著老人:“他就是音樂神童?”
“沒錯,他就是音樂神童。”老人點點頭:“在我孫女的茶樓,他曾經以一首我從未聽過卻又動人心扉的曲子,贏走一把古琴。”
張先仁不由得皺起眉頭:“白晨是一個高中老師,而他的學校就是那個音樂神童曾經出現過的地方。而影子又在學校裡留下了冰劍。”
“果然,他們之間真的有所聯絡。”
“你覺得他們有沒有可能是一家四口?”
“這……如果是這樣的話,白晨除非是在十四、五歲的時候,就有了孩子。”
“你能肯定那個白晨真實的年齡嗎?”
“這點我可以肯定。”張先仁點點頭回答道:“不過如果從生理上來說,這也並非絕對不可能。”
“這兩個孩子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還有那個白晨,從你對他的評價來看,他似乎完全不在影子之下,而這四個人,很可能是我們的未來……乃至是人類的未來。”
對於老人如此的評價。張先仁非常的認同,所以他一直主張的是和平接觸。
因為如今已經不再是強權ZF的時代。當初的美國ZF那麼強勢,最終也因為一個影子,內閣徹底解散重組。
所以張先仁不希望老人重蹈老美當初的覆轍,張先仁想了想:“元首,您可以去問問竹山平,他與白晨認識的更早,而且多有聯絡,也許他可以給出一些答覆。”
“那你覺得我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詢問山平?”
“竹山平是您的直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