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道。
在經過張陵道的身邊之時,兩人開始低聲的議論起來,其中一人拿出手機,似乎是在對比張陵道的樣子。
張陵道本來已經將頭沉的很低了,可是自己在當地本來就是陌生人,如此在野外,難免會被人注意。
突然,其中一人舉起獵槍指向張陵道:“不許動!”
張陵道現在已經跑不動了,只能舉起手。
這兩個獵人非常的興奮,其中一人忙著報警。
不多時,山下傳來警笛聲,十幾個警察全副武裝的衝上山。
在新聞的通緝令裡,張陵道被塑造成一個窮兇極惡的屠夫,這些警察可不敢怠慢。
隨後張陵道便被帶往了當地的派出所,而後省廳派人過來接收,他又被轉到了省拘留所。
聽看管人員說,首都那邊已經派人過來接收了。
張陵道都無法想象,自己居然能夠引起首都那邊的關注。
不過他可沒打算就地伏法,他本來就只是打算在警局裡先混過一日的時間,然後逃走。
當天晚上,張陵道就在拘留所內,運用縮地成寸,再一次逃之夭夭。
……
“事情就是這樣,根據當地的警方的調查,那個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第二次是在山裡發現他的,而後他被帶到了省局下屬拘留所,可是在當天晚上關燈後,他就消失了,因為拘留所內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有一次查房,所以我們只能確定他是在凌晨到兩點鐘這個時間段消失的,而且我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這傢伙會一點道術,他應該是用縮地成寸逃走的。”
“縮地成寸?那怎麼辦?如果他要逃走,沒有人能夠抓的住他。”張先仁心中驚疑不定。
“下次他被抓住的時候,首先通知我。”
“好,我明白了。”
張先仁想了想,看來這個騙子也不是一般人,不過能夠騙到白晨的,估計也不會是普通人,這種人估計也只有白晨能夠制服的了吧。
張先仁對這縮地成寸的術法倒是很感興趣,不知道如果此人抓住之後,能否從白晨的手上要過來。
這時候,辦公室的大門開口,老道從外走了進來。
看到老道進入他的辦公室,張先仁的眉頭立刻就擰成一團。
他不喜歡別人沒敲門就進來,其次他不喜歡老道,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敲門就進來的老道。
不過他還是收起自己的不滿,心平氣和的露出一絲微笑:“道長,您怎麼來了?”
老道的臉色嚴肅,不帶半點笑容:“我問你,今天鬧的全國上下雞飛狗跳的那個通緝令是怎麼回事?”
“什麼通緝令?”張先仁不明白老道管這閒事做什麼,這似乎與護國神器沒什麼關係吧。
“就是這個通緝令,你不要否認,我已經調查過了,是你們安全部發布的通緝令。”
“哦……您說這個啊,這個通緝犯是個窮兇極惡的歹徒,殘殺了許多人,罪行累累。”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手無縛雞之力,你跟我說他殘殺了許多人?”老道眯起眼睛看著張先仁:“沒想到你也會幹這種潑髒水的事情。”
“道長,您應該明白,既然是我們安全部發布的通緝令,那麼就必然有特殊的原因。”
“所以我現在站在這裡問你。”
“這是我們安全部的機密,無可奉告。”
“你別拿機密搪塞我,我的等級比你高,我也知道什麼叫做機密。”
“道長,您何必苦苦相逼呢,這事與您無關。”
“當然有關係,他是我的師弟,你說我該袖手旁觀嗎?”
“什麼!?他是你師弟?”
“他道號道靈,乃是我嶗山五斗派的掌門。”
“那您說他手無縛雞?”
“他的確不會術法,而他之所以能成為掌門,是因為他的爺爺是前任掌門。”
“那又如何?難道道長要包庇自己的師弟嗎?”
“我向知道安全部為什麼要抓捕他,是他做錯了什麼?”
張先仁的目光閃爍起來,遲疑了許久,沉聲道:“道長,抱歉,我不能說。”
“張先仁!!你這是逼我!”老道也動怒了,自己已經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詢問情況,只要張先仁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只要一個能夠說服他的回答,那麼他就能放手。
雖說早年老道已經脫離了五斗派,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