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
可是,他所要求的事情,那就一定要遵守。
在一年前,他的同學就有一個,因為和鎮子上的流氓混在一起。
白晨警告了兩次,最後那個同學原本混一起的流氓還跑到學校來,白晨把那些流氓解決了後,他讓那個同學在學校操場跑了七天,每天都一直跑到那個同學吐了為止。
第二天繼續,第三天繼續……一直持續到第七天。
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違背白晨的要求了。
別說是他們這樣的學生,就連學校的老師都沒有人敢惹這位白老師。
上次幾個自己組建了學校社團的同學,向學校申請活動室,結果教導主任一直不批。
白老師直接踹開教導主任的大門,當時那位教導主任可是正在和另外一個女老師**。
白老師直接提著教導主任,把他半個身體懸在十二樓的陽臺外面。
然後把申請書拍在教導主任的臉上,讓他簽了申請書,這才把他丟回陽臺內。
不過那天之後,教導主任和那位女老師就再也沒來過學校。
“白老師,我剛才看到你桌子這邊坐著一個白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誰?”
“相親物件。”白晨淡然說道。
“那結果呢?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沒有結果。”
“又失敗了啊?白老師,不行啊,你老是這樣,女人最不喜歡你這種冷漠的人了,你應該表現的熱情一點。”
“你現在不是為我的感情擔心,而是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
“白老師,你會阻止我和阿夢?”
“不,我不會阻止你,可是她父親會。”白晨轉過頭,看向雨中過來的一個人。
看那個男人怒髮衝冠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有多狂躁。
男子過來,直接一把提起周彰的衣領子。
“爸爸,你不要動手啊。”陳如夢連忙拉住自己的爸爸。
“小子,你敢誘騙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
“白老師,救命啊……”周彰只能向白晨求助。
白晨依然坐在原位上:“先生,你請隨意。”
白晨這麼說,陳爸爸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是他的老師?”
“是。”
“你的學生勾引我的女兒,你還在這裡袖手旁觀,你怎麼做老師的?”
白晨看了眼周彰,對陳爸爸說道:“感情這種東西,堵不如疏,只要能夠確保,在他們成年之前不會發生關係,治癒感情方面的訴求,我不覺得他們任何一個有什麼錯,你越是阻止,可能激起的反彈就越大,倒不如在有監管的情況下,適當的給他們一些空間……當然了,如果是感覺自己的女兒吃虧了,你完全可以打他一頓。”
“阿夢,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啊,爸爸……你不要在這裡說這些事好不好。”阿夢滿臉通紅的說道。
“算你小子走運,你要是敢碰我女兒一根指頭,看不打打斷你的腿,阿夢跟我回家。”
阿夢只能跟著她爸爸回去,周彰滿臉的委屈:“白老師,你怎麼不幫我?”
“怎麼幫你?幫你打你女朋友的父親一頓嗎?我剛才沒告訴他,你和你的女友牽手了,已經是在幫你了。”
周彰鬱悶的看著白晨,白晨又道:“對了,這兩杯高佳水,你要一個人喝完。”
“……”
白晨起身,看著周彰問道:“你需要傘嗎?”
“不用了,白老師,您要走了嗎?”
“嗯……記得把水喝完再走。”
周彰看著白晨,漫步在雨中,逐漸消失的背影。
周彰對白晨的認識非常的奇怪,他總覺得白晨是個非常奇怪的人。
這位白老師知識豐富,幾乎問他什麼問題,他都能對答如流。
可是他又是個武者,目前明確知道的是,他是個先天武者。
而武者的待遇遠比教師要高很多,甚至有諸多的光環。
可是這位白老師卻從不以武者自居,他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只是,他同時也是一個態度強硬的老師,他不會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的決定。
很多時候,身份地位比他更高的人對他做出什麼要求,他也都是置之不理。
哪怕是學校的校長,每次面對白晨的時候,也是屏住呼吸。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