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介入,不是那種隨便找個下三濫的藉口,隨意介入的理由。
如果隨便找個理由的話,當日盧武威脅自己的時候,自己就可以介入。
可是白晨沒有,就因為白晨找不到真正介入的理由。
這種國與國的戰爭,是正常的分合,羅鄴國如果滅國之後,用不了多久,在這個廢墟上勢必又會重新建立起一個新的政權王朝。
白晨介入與否都沒有任何意義,除非白晨去改變這個規則,建立一個真正的永恆王朝,不然的話,這種興衰交替是不會變的。
興安的臉上難免的露出失望之色,實際上他這次來訪,的確是抱著說服白晨的想法。
不過他沒抱著太大的希望,只不過希望在危難之際,盡最後一點力量。
在這種大勢之下,即便他統兵出眾,也無法扭轉這種戰局。
“我想請問先生,您有大蟒王可有關係?”
“沒有,在我入住的時候,才聽說過大蟒王這個人。”
“是在下多心了。”興安笑了笑,並未懷疑白晨的回答。
畢竟白晨不需要欺騙他,因為這毫無意義。
“除了介入這場戰爭,將軍還有其他方面需要幫助的嗎?”
“在下的家人,也希望先生能夠照應一下。”
不管興安如何的強硬,可是在家人的安全上,還是需要顧慮一下的。
“在下不會讓白熾國的人傷及將軍家人分毫。”
“不止是白熾國。”興安的臉色尤為的凝重,這不止是簡單的事情,這也讓興安尤為擔心,因為白晨如果答應這件事,將會是非常大的麻煩。
這涉及到羅鄴國內的政治鬥爭,作為一個敗軍之將,家人勢必遭到禍及。
哪怕是在亡國之際,政治鬥爭也不會平息下來。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家人。”白晨說道。
這算是答應下興安的請求,興安不由得心情一鬆。
跪到白晨的面前:“在下,謝過先生大恩。”
“起來吧,你我平輩相交,不用這些繁文縟節。”
“不,交情是一回事,可是這等大恩,在下這裡先謝過先生。”
“將軍言重了。”
興安順勢起身,並未在白晨這裡做過多的逗留,幾番交談後,便告辭離開。
興安知道,西博城在三日之內,必定破城。
因為他的兵力損失,已經越來越多,所能用的人馬,已經不足以抵擋九烈軍團的進攻。
而現在就看九烈軍團想要什麼了,如果僅僅只是破城的話,那麼九烈軍團可以繼續的磨蹭,用鈍刀子一點點的切割西博城守軍,一直切到守軍一點的反抗餘力都沒有。
如果九烈軍團趕時間的話,則可以直接傾碾過來,直接用絕對的兵力優勢碾壓西博城守軍,這樣做的優點就是節省時間,可是傷亡也會比較大。
接下來兩天,九烈軍團的進攻更加猛烈。
不過,最大的變故還是有將領不斷的叛變或者投降,這是無法阻止的。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如興安一樣視死如歸,也並非那些人毫無原則立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也有自己的責任。
比如說他們的家人,興安選擇拼死守城,是因為他的家人已經安置好了,他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
可是別人不一樣,其他人也需要為家人考慮。
那些投降與叛變的將領還帶走了大量計程車兵,這讓興安的兵力更是不足萬人。
不過剩下的人,能夠與興安並肩站在一起的人,無一不是視死如歸的勇士。
“殺……”西博城的城牆已經被血染紅。
一萬守軍奮力的搏殺著,比起過去的近一個月時間裡,都要猛烈十倍。
而九烈軍團更是傾巢而出,烈鳥團也全軍出動。
這是一副悲壯至極的畫卷,興安的左手手臂已經斷了,可是他的沒有停下來,依然在奮力的做著殊死一戰。
一個敵方百戰力士殺向興安,想要取他頭顱,卻被一個虎力團的力士擋住。
站在西博城城牆前一里外的鳳羅,遠眺著血染的西博城,臉上沒有太多的高興。
雖然大局已定,可是這一場卻將他的腳步拖的太久了。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佩服西博城守將興安,此人居然硬生生的拖了他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而且還讓他損失了大量的兵卒。
當然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