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白鹿令是他從另外一個同夥手行換來的,不得不說,這白鹿令還真的挺好用的。
在白鹿城中,有這枚白鹿令,可以說是橫行無忌。
他就用白鹿令佔了好幾次便宜,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這時候,路對面過來一人,那人一看到陳開衫,先是愣了一下。
“開衫道友!好久不見。”對面那人主動與陳開衫打招呼。
“你是郭何道友?哈哈……許久不見。”
能夠被陳開衫稱之為道友的,當然是他的同道中人。
兩人都曾經幹過攔路搶劫,殺人越貨的勾當。
不過也僅僅只是點頭交,甚至理論上他們還算是仇敵,畢竟是同行。
只不過合作過兩次,而且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迫合作的。
如果是在城外的話,他們估計就不會這麼友好了,很可能是見面就是飛劍。
可是在白鹿城內,陳開衫倒是不怕對方動手,所以同樣與對方打招呼。
郭何來到陳開衫面前:“開衫道友這是要去哪裡?”
“沒打算去哪裡,倒是郭何道友你,怎麼來白鹿城了?”
“呵呵……我在這附近有一個大買賣。”
“哦?大買賣!?”陳開衫眼睛一亮,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陳開衫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什麼殺人越貨的勾當。
“這……不好說。”郭何笑呵呵的說道。
“郭何道友,你要麼不說,要麼就別話說一半,你說一半話吊我胃口?”陳開衫不滿的說道。
“我是怕隔牆有耳。”郭何笑著說道。
“四下無人,有必要這麼小心嗎,而且以你修為,難道還不能傳音嗎。”
“此事牽扯太大,若是有修為高過你我二人的大修士偷聽的話,即便傳音也不安全。”
“此事難道牽扯到大修士不成?”
“正是如此,才要倍加小心。”郭何無奈的說道。
“罷了罷了,既然道友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勉強。”
“其實我是想說的,畢竟我現在也缺人手。”郭何左右看了眼,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勾了勾指頭。
陳開衫疑惑的湊上前去,就在這時候,郭何毫無徵兆的動手了,飛劍飛快的掠過。
陳開衫早有防備,哪怕是在白鹿城中,他也不敢完全的放鬆警惕。
所以在郭何動手的剎那間,他就反應過來,飛身退後。
“就知道你有問題!”陳開衫咬牙切齒的看著郭何:“郭何,你敢在白鹿城動手,你死定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得手嗎?”
“呵呵……”郭何笑了起來:“我已經得手了。”
說著,郭何撿起地上的一塊肉,陳開衫陰著臉,臉頰火辣辣的疼。
雖然剛才郭何偷襲沒有得手,可是左邊臉頰上卻被削下來一塊肉。
“得手?這點小傷對我來說,連傷都算不上,你哪裡得手了?”
可是這時候,郭何卻拿著那塊肉,轉身就跑。
陳開衫傻眼了,這郭何是白痴吧?
削下自己臉上的一塊肉,那就算得手了?
而且還興高采烈的跑走?
“該死,這郭何是個瘋子吧。”陳開衫氣不打一處來,雖然沒什麼大礙,可是臉上被削下來一塊肉,還是讓他感覺到疼痛。
而郭何已經跑走了,他連撒氣的地方都沒有。
陳開衫捂著臉離開,可是沒走多久,面前卻出來兩個修士。
“你是陳開衫!?”
“你們認錯人了。”陳開衫陰著臉說道。
“沒認錯,你就是陳開衫,我見過你。”其中一人道。
“兩位,這裡是白鹿城,你們最好考慮清楚再動手。”
“就是知道這裡是白鹿城,所以我們才找你。”
“大哥,他已經被人得手了,你看他的臉。”
“沒事,他右邊臉還完好著。”
陳開衫聽的一頭霧水,聽不明白這對修士兄弟在說什麼。
“小子,識相的就自己把右邊臉上的肉給老子剮下來,不然我們兄弟動手的話,指不定要剮下多少肉。”
怎麼回事,這兩個修士也衝著自己臉上的肉。
怎麼和郭何一樣?
難道自己臉上的肉是靈石塑的嗎?
怎麼一個個的都想要自己臉上的肉?
“看來你是不打算主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