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將失去意義。
更何況,候君此刻根本就沒辦法發揮出移山索的威力。
畢竟一件開天至寶如果重新祭煉,需要數千年,乃至萬年的時間,而候君雖然掌握著特殊的控制手段,可是依然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控制開天至寶。
候君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道:“那便請候君手下留情了。”
“放心,本座不會傷你性命的!”龍聖咧嘴一笑,他的牙齒完全不似常人的那種整齊,而是如同食肉的野獸一樣滿嘴的尖獠。
是的,龍聖說到做到,他與魔修會的人切磋,從來未曾傷人性命,可是每次都是把對手打的半死重傷。
恐怕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滿意。
曾經有一個人說過,和龍聖切磋,你只需要做好一個準備就夠了。
那就是防守,當個縮頭烏龜。
不要覺得丟臉,因為被打敗和被打成重傷是不同概念的。
如果在龍聖的面前被打敗,絕對沒有人會笑話你。
可是如果被打成重傷,只會被其他人嘲笑,不自量力。
候君很好的貫徹這句話,所以他直接施展神通,重山萬御法。
候君一直都不擅於鬥法,而他能夠活到現在,重山萬御法就是他重要的保命手段。
剎那間,在候君的面前,彷如阻隔了一座青山。
周玉欽一直默默的看著候君的表現,心中更加失望。
這就是自己一直效忠的物件嗎,沒有絲毫的進去,從來不敢表現的更為進取一些。
這種人,居然也敢去謀取那至高無上的力量。
真是可笑至極,哪怕他掌握了那至高無上的力量,難道他就敢站到明面上來了嗎?
時殤隕落,所留下的後手真的會是他嗎?
周玉欽深表懷疑,這種能力的人,有資格成為時殤的後手?
龍聖狂笑一聲:“好個重山萬御法,果然跟烏龜殼一樣,看我撕天的萬鈞龍力!”
剎那間,龍聖周身櫻紅氣息澎湃,一拳轟向君候。
龍聖的拳勁化作一頭火龍,呼嘯著撲向候君。
那無匹的力量,還未觸及候君,候君已經被那恐怖的壓迫逼得吐出一口瘀血。
火龍轟然砸在青山上,青山瞬間瓦解粉碎。
候君直接被轟飛出去,龍聖撇了撇嘴:“無趣,本座都已經將修為壓制在天外天境界,居然連一招都沒接下,真是無趣啊。”
候君臉色蒼白無比,雖然心中憤怒無比,可是臉上還只能裝的平靜處之,艱難的站直身子,抱拳道:“多謝龍聖手下留情。”
“你是該感謝本座手下留情,無能的廢物。”
說罷,龍聖轉身就走,沒給候君留有半分顏面。
一直到龍聖走遠,候君這才咬著牙,突出一口血沫。
“現在先讓你囂張些許時日,待到本座計劃成功之日,便是你授首之時,到時候定要將你抽筋拔骨,煉魂摧魄。”
周玉欽走上前來,關心的詢問道:“大人,傷勢可有妨礙?”
“無礙,休息兩日即可痊癒,他以為傷了我,不過是我故意示弱罷了。”
真的是這樣嗎?周玉欽都看的出來,候君不過是在嘴硬罷了。
龍聖那一拳可不弱,即便他那一拳壓制了修為,可是依然比十君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更何況十君之中最弱的候君。
“我們去見宿老。”
穿過總壇,一直到總壇的後山,兩人的面前出現一座小觀,只有三兩間平房,不過上空卻有氤氳繚繞。
此地便是魔修會的三元老之一的宿老的居所,雖然不顯山不露水,卻是整個總壇靈氣最為濃郁的穴眼。
“屬下候君(周玉欽)求見宿老。”
“進來吧。”
觀內傳來悠揚的聲音,兩人朝著觀內行了一個禮,然後亦步亦趨的走入觀內。
小殿內盤坐著一個白衣修士,這白衣秀士看起來年輕,可是卻是滿頭盡白,眉宇之間盡顯滄桑之色。
“遇到熬沙了?”
熬沙就是龍聖的名字,當然了,在魔修會內,也只有三元老能直呼龍聖的名諱。
“是,屬下無能,被龍聖一招擊敗。”
“無礙,你本就不擅鬥法,龍聖本就比你高出一個境界,哪怕他修為壓制到天外天境界,可是他的力量依然帶著天元至強者的氣息,你落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