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走出了長生樹的範圍,不,這棵樹現在叫做蒼生樹。
白晨來到一座城池前,這座城池不算小,至少對這個世界來說,應該算的上非常龐大了吧。
與普林星系文明完全不同的修仙文明,同樣給這個世界帶來了龐大的人口基數。
當然了,也給這個世界帶來了動盪與戰亂。
白晨正要進城,城門的守衛卻擋住了白晨的去路。
“去去去,修士不得進入大羅城。”
“修士?我不是修士。”白晨說道。
“你不是修士?你身上穿著的明明就是最低階的法袍,你還不是修士?”
白晨愣了一下,這個守城門的守衛居然能夠認出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且看起來他並不害怕修士,白晨看了眼守衛,原來這個守衛同樣是低階的修士。
這時候,白晨看到天空中劍光一閃而過,消失在城頭上方。
“剛才那個飛進去的也是修士吧?他怎麼能進去?”
“廢話,那位是我們太衡宮的上師,當然能進去。”守衛白了眼白晨。
就在這時候,一輛紅漆大車從白晨身邊經過,大車窗簾拉開,一個小童探出頭道:“這位先生,我家老爺有請,可願上車一敘?”
白晨愣了一下:“我嗎?”
白晨看了眼身邊守衛,看守衛沒有阻攔的意思,便登上馬車,馬車直接進了大羅城,守衛也不見阻攔。
白晨進入車廂內,見一長鬚老者正側身橫臥在寬敞的車廂內,面前擺著一個低矮的小桌子,放著水果酒水。
“敢問這位先生,喚我來此做何?”白晨看著眼前的老者問道。
長鬚老者看到白晨進來,便撐起身子,打量著白晨。
“閣下如何稱呼?”
“白晨。”
長鬚老者用指頭點了一下酒水,然後在桌子上寫出白晨兩個字。
“日上一撇,可為鶴立雞群,閣下是為人上人,上日下辰,青天白日,萬世之尊,貴不可言,只是這命數卻是古怪……”
白晨上前坐到老者面前:“哦?如何古怪?”
“你是老夫入道以來,第一個看不透命數之人。”
“你是算命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禮,我家老爺乃是當代神算,如何能是那等江湖術士能比擬的。”
長鬚老者笑著擺了擺手:“小蟄,不得無禮,閣下見諒,我這書童常年與我在外奔波,幾分虛名卻是讓他有些狐假虎威,得罪了。”
“你說你看不透我的命數,卜卦問道講的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身在局外,才能看的清道的明,身在局內,如何看的清楚。”
“可是我與閣下素不相識,自是在局外之人,如何會看不清楚?”
囚道不斷的打量著白晨,身上穿著的應該是小靈山的門下弟子法袍,再看白晨的修為,似乎沒什麼修為,不過這道骨倒是有些清貴,想來有些根基,卻也高不到哪裡去。
而對方除非是天外境的大修士,不然的話,自己斷然沒有看不清的道理。
“敢問先生如何稱呼?”白晨反問道。
“囚道。”
“囚,口中之人,因言而困,道非道,而是斷首之象,此劫不遠矣,此地是先生的凶地,先生若是此刻出城,當可避過此劫。”
白晨起身抱拳:“多謝先生帶我入城,告辭。”
囚道卻像是沒聽到白晨的話一般,就坐在那裡,一直盯著白晨所寫的自己的名字。
囚,因言而困,道,斷首之象?
“這是什麼人啊,在我家老爺面前胡言亂語。”小蟄氣憤不平的說道:“老爺,要不要我去教訓此人?”
第三千六百五十九章 佐龍公
囚道擺了擺手,只是看著白晨的背影,卻有些怪異。
他乃是當代神算,可以說天機洞察,無所遁形,哪怕是天外境的絕代修士,他也能看的出一二分。
可是這個人,自己卻看不出來,什麼都看不出來。
白晨,從自己的解字來看,他應該是頂尖的修士,可是自己在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絲毫真元。
這個人就如一個巨大的迷,突然,囚道想起白晨先前的話,囚,因言而困,道,斷首之象,難道自己此行當真有兇險不成?
囚道雖然有些擔心,可是他們這神道一脈,只算他人,不算自己。
就算他想算也算不出來,雖說他修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