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修士的身邊還立著一箇中年修士,這中年修士就那麼懸立在高空之上,目光比紅衣女修士更為冷酷,那眼神就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著蒼生。
“爹爹,這大澤黃門看似弱小,可是我們的人圍攻了這麼久,卻始終沒拿下來,似乎這大澤黃門也不是那麼弱吧,會不會還有什麼底牌沒拿出來?”紅衣女修士說道。
“哼,區區大澤黃門,雖說他們的底蘊的確略微超出預估,可是終歸難逃覆滅,如今整個山門都被我的神依罩罩住,只能進卻不能出,沒有合道期修為,如何破的了我的神依罩,他們若是有什麼底牌,早就拿出來了,怎麼可能苦苦支撐而不尋逃生出路。”
“爹,那些結丹修士殺了太可惜了,不若留下幾個來,如今女兒正在衝擊結丹後期,若是能有幾枚金丹滋補,必能更加順利的晉升結丹後期。”
“此番攻陷大澤黃門以正是為主,如何留的了手,不要節外生枝,你若是要金丹,回頭我親自去給你抓幾個修士來便是了。”
中年修士的目光突然落到大澤黃門山腳下:“咦,又來了個不怕死的,這時候居然還敢上山。”
“是個結丹初期的小子,爹爹,我去拿下他。”紅衣女修士也不待自己父親開口,便化作一道劍光,呼嘯著朝著那修士衝去。
“真是急性子。”中年人不以為然。
對方不過是個結丹初期的小修士,修為上尚且不如自己的女兒,更何況自己留給她諸多法寶,上品法寶就有數件,更有一把下品至寶靈劍,根本就不用擔心女兒的安危。
紅衣女修士不過十幾息的時間,已經從高空衝到了白晨的面前。
“小子,留下金丹,給你個全屍!”紅衣女修士的語氣就像是眾生的主宰一般高高在上。
白晨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紅衣女修士:“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攻擊我們大澤黃門?”
“哈哈……我天羅府要滅你大澤黃門還需要理由嗎?”
“天羅府?”白晨的目光漸漸的冷了下來:“凡事總該有個理由吧?”
“你們大澤黃門的掌門不識好歹,我爹向你們要一個東西,你們掌門居然膽敢拒絕,既然他不給,我爹自然是親自來拿,不過我爹親自出馬,那就意味著你們這些大澤黃門的可憐蟲也要一併遭遇,要怪就怪你們那個自尋死路的掌門吧。”
“是啊,不過你爹帶著你來送死,你是不是也該怪你爹?”
“笑話?區區一個大澤黃門,加上下人也不過幾百人,我爹一根指頭就能全部捏死,難道還能反了天不成?”
紅衣女修士冷笑不已,可是她的笑聲還沒停,卻見一個身影宛如地獄魔王一般駕臨在她的頭頂上,那身影單臂揮舞出大角度,手中的劍鋒帶著駭人寒意。
原本在高空之上看戲的中年修士眼見此景,臉色不由得劇變。
“不好……小子……住手!!”
剎那間,中年修士化作青光,在剎那間落到白晨的面前,同時伸手將背後的女兒推開,另外一隻手指向白晨:“給我死!”
白晨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手起劍落,冷光斬下。
中年修士看到自己的手臂與身體分離,臉上還帶著愕然之色。
“你……你不是結丹修士……”
是的,白晨已經沒再繼續用結丹修士了,不管怎麼說,大澤黃門畢竟是自己的宗門,六藝待自己不薄,眼看著自己的宗門被屠而無動於衷?這顯然不是白晨的性格。
中年修士的反應極快,立刻吞下一顆丹藥,同時丟出一個球狀法寶,那球狀法寶升高百米,立刻就綻放出五彩炫光,而在五彩的炫光之中,似乎開始扭曲某些東西。
“五極磁光,殺!”
那五彩的光芒突然聚集,然後化作五道顏色各異的箭矢,朝著白晨疾射而來。
可是白晨卻已經一劍將中年修士捅穿了,中年修士看著五極磁光落空,再看著自己腹部透體而出的劍鋒,滿臉的不敢置信。
白晨劍鋒橫向一扯,中年修士攔腰斬斷。
“爹啊……”紅衣女修士驚叫道。
“你要滅我大澤黃門,我就先滅你天羅府,別急,我不會殺你們父女倆,至少現在不會殺,我會讓你們親眼看著,我是如何殺光你們天羅府的人,我會讓你們看著天羅府是如何覆滅的!”
“你……你是天人境修士?這……這不可能……大澤黃門怎麼可能有你這種強人?”
白晨又是一劍揮出,又斷中年修士一臂,中年修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