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就把這事抖出來了。
白晨立刻暴怒,上前就是一腳踹在英普利斯的小腹上,英普利斯立刻痛苦的跪在地上。
“別打了……師父,別打了。”
這是白晨第一次打他,可是每次都差點把他的命打沒了。
“七天後,卡羅琳就要生了,到時候你和昆媞都要到場,如果這之前你不能把昆媞勸回來,你看我怎麼弄死你……耳聾了嗎?我說的話你也不知道應一聲嗎?”
英普利斯哭喪著臉:“是……師父……”
“西斯比勒和克拉克的家在哪裡?”
一提起西斯比勒和克拉克,英普利斯的眼睛又紅了。
一座頗為古老的莊園,這裡是西斯比勒的家,這座莊園顯露著大氣又不失典雅,充滿了西方貴族的那種內斂的美感。
只是,這時候的莊園卻顯得有些空寂,大門外的門衛房間裡沒有人職守,只有鐵門上掛著一朵黑花,在西方里有這種在門口掛一朵黑花來緬懷死者的習俗。
白晨推開了鐵門,立刻就有一個黑西裝的大漢出來,雖然門口沒有保安,不過還是裝有攝像頭的,這麼大的莊園不可能一點防衛都沒有。
“你是誰家的小孩!?這裡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我是來歸還西斯比勒的東西。”
“少爺的東西?交給我吧。”
“不,我要親自交給西斯比勒的父母,他們現在在嗎?”
那個黑西裝保鏢遲疑了一下,拿出電話:“老爺,門口有一個小孩,說是有少爺的東西,希望親自交給您……好,我這就帶他去見您……跟我來吧。”
在黑西裝保鏢的帶領下,白晨進入了莊園,西斯比勒的父親阿勒坎普頓,作為拉斯維加斯有數的富豪,可是卻沒有媒體上看到的那種神采奕奕,年歲頗高的阿勒坎普頓的臉上帶著幾分疲倦,眼中也絲毫沒有神彩。
坎普頓在看到白晨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似乎很意外這個明顯是來自東方的孩子,與自己的孩子有什麼瓜葛。
“就是你說有西斯比勒的東西,要親自交給我嗎?”
白晨看了眼身後的保鏢:“你能出去一下嗎?”
保鏢不為所動,坎普頓點點頭:“出去吧。”
“可是老爺……”
“你還怕一個小孩對我不利嗎?”
“好吧老爺。”保鏢只能出了門口。
白晨看著坎普頓:“西斯比勒的母親不在嗎?”
“你不知道嗎?西斯比勒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
“這是西斯比勒的東西。”白晨拿出西斯比勒的面具。
“這……這不是閃電的面具嗎?”坎普頓以為是什麼東西,讓這個孩子如此慎重其事,可是在看到這面具的時候,不禁有些發笑,或許是某個時候,西斯比勒給這孩子買的面具吧,這孩子還真有意思,居然主動把面具還回來。
“這不是閃電的面具,是西斯比勒的面具。”
“哦,這有什麼區別嗎?”坎普頓並未放在心上,對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孩子露出善意的笑容:“如果這是西斯比勒送給你的,那你就收下吧。”
“西斯比勒就是閃電。”
坎普頓的表情凝固了,笑容就那麼突兀的僵在那,錯愕的看著白晨。
“你說什麼?”
“他是個英雄,是為了保護他人而死。”白晨並未說出實情,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總能給予他人最大的安慰。
讓一個失孤的老人得到心靈上的安慰,這或許是白晨唯一能為西斯比勒做的事情。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
突然,大廳外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大步的走了進來。
“爸爸,我聽說有人把大哥的東西送回來了,是什麼東西?”
白晨回頭看了眼這個少年,相比起西斯比勒,這個少年更加的稚嫩,一頭金髮略顯凌亂,不過卻帶著幾分英氣。
這個少年同樣在打量白晨:“小子,你認識我大哥嗎?”
白晨不禁露出一絲笑容:“你和西斯比勒很像。”
“什麼啊,莫名其妙的小子。”
突然,白晨的手中多了一把槍指著西斯比勒的弟弟,而白晨的這個舉動,立刻把西斯比勒的弟弟,還有坎普頓嚇了一跳。
“你做什麼!?”
“快把槍放下,你要做什麼?”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