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黃柏艱難的問道。
“你聽不聽的動這不重要,如果你想活命,你就必須告訴我,你第一次發病是什麼時候,而在你發病之前,你又幹了什麼,或者吃過什麼特別的東西。”
做過什麼?吃過什麼?
黃柏極力的回憶著,終於……黃柏想到了。
“對了……我當時是在達坎世界……是在達坎世界。”
“達坎世界?你去了達坎世界?”
“我……我是一個大人物的保鏢,我是作為保鏢,跟隨那個人前去達坎世界與對方的外交官進行交涉的……後來……後來我被一隻蟲子……是了。是一隻蟲子。我被一隻五彩斑斕的蟲子咬到了。然後就昏迷了三天……等我醒來後,就開始犯病。”
“五彩斑斕的蟲子?然後激發了你的血脈?”
白晨不禁沉思起來,什麼樣的蟲子,能夠激發人體內的血脈?
其實在這世界上,還存在著許許多多這樣那樣奇怪的血脈,不過絕大部分的人永遠都無法啟用血脈。
只有在一些特定的條件下,血脈才會啟用,絕大部分是因為危險而被啟用的。
不過啟用血脈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很多血脈都是超越常人的力量,這也就意味著人體很難適應這種變化。
就如黃柏這樣,血脈被啟用了,可是這種血脈卻沒能成為黃柏的力量來源,卻成了他苦痛的源泉。
特殊血脈在啟用之前,是與常人無異的,或者說他們就是普通大眾中的一員。
可是血脈啟用後,他們要麼被血脈折磨至死,要麼獲得超乎尋常的力量。
不過絕大部分都是被自己的血脈折磨至死,畢竟超凡的力量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
“救我……救我……”
不多時。黃柏身上的苦痛又開始加劇,而病房裡的低溫也開始失去壓制力。
黃柏身上居然開始冒著火光。似乎從他的毛孔中迸射出來。
如果現在有個研究自燃的學者在現場的話,一定會高呼找到了自燃的原因。
白晨看著黃柏痛苦的樣子,心中不禁思考起來。
救黃柏有兩個方案,一種就是現在將他的血脈壓制住,讓一切回到原點。
或者是等到他的血脈徹底覺醒,然後再幫黃柏與血脈徹底的融合。
從根本上來說,特殊血脈不是壞東西,也不是什麼病症。
而恰恰相反,這是先祖賜予的珍貴之物。
而是福是禍,那就不是他自己能夠決定的了。
“你為誰工作?”白晨問道。
“不能說……”黃柏擰著眉頭,顯然是痛苦至極。
“如果你不說,我就不為你治療。”
“那……那就讓我死好了……”黃柏咬著牙,別看他先前吊兒郎當的樣子,卻對自己的職責非常盡忠。
白晨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最討厭你這種為ZF賣命的人了。”
白晨突然拉住黃柏的手掌,開始將真氣送入黃柏的體內。
不同於一般修煉內功的武林人士,大部分的武林人士,他們雖然修有內功,可是卻不懂得如何操控內力,他們只能透過簡單的外放或者加持,來獲得更強的戰力。
而白晨則不同,白晨的真氣能夠做很多的精細活,比如說救人。
白晨的真氣在黃柏的體內轉了一圈,開始吸引血脈之中的火力。
而因為是外來的真氣,所以血脈會主動攻擊,這是身體的本能,從根本上來說,血脈是不會主動殺死自己的繼承人的,殺死繼承人的其實是力量,特殊血脈存在的意義其實是保護繼承者。
所以當白晨的真氣進入黃柏體內後,血脈的力量就開始圍攻白晨的真氣。
白晨也不反擊,只是一味的繞著黃柏的奇經八脈,周身百穴遊走,繼續的吸引著黃柏體內的血脈之力。
一直到血脈之力吸引的差不多了,白晨突然一個烙印打在黃柏的胸口,直接簡單粗暴的封住血脈之力。
白晨討厭這種人,為了自己所揹負的使命連命都不要。
可是面對這種人又不能不救,所以白晨只能救他,卻不給他力量。
如果黃柏當時把他的工作說出來,恐怕反而會讓白晨不恥,轉身就走。
而他的身份,也已經決定了,白晨不可能幫他把血脈繼承下來。
所以白晨救了他,卻不給他特殊的力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