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為什麼?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白晨指尖輕輕一抬,小沫再次飄了起來,白晨笑盈盈的看著小沫:“這很奇怪嗎?”
奇怪?當然奇怪,這可以說是小沫從小到大所經歷過的,最奇怪的事情了。
“你不應該為自己為什麼沒死而感到疑惑,而是應該為我為什麼沒殺你而感到疑惑。”
“那又是為什麼沒殺我?”
白晨並未回答小沫的問題,而是看向胡一錢:“看起來你沒勇氣切掉自己的手,一個連傷害自己的勇氣都沒有的人,如何有勇氣傷害別人?”
胡一錢驚恐的看著白晨,他的身體突然懸浮了起來,緊接著失去控制的向外拋射出去。
胡一錢直接消失在黑暗中,不過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在黑暗中漸漸的縮小。
“你……你殺了他?”
“你覺得呢?”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要殺我之前戲耍我,對不對?”
“好像這是個不錯的選擇,這麼讓你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白晨也不否認,只是笑盈盈的看著小沫。
“好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你想怎麼折磨我?”小沫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你最害怕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配合點嘛,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傻子才聽的話。”
“信你才有鬼。”小沫偷笑著,似乎是忘記了白晨的恐怖,只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孩子。
白晨摸了摸鼻子:“算了,你不說的話,我再折磨你也沒意思,你走吧。”
“走?你……你不折磨我啦?”
“要怎麼折磨你?把你大卸八塊?還是凌遲處死?你什麼時候要是想不開了,記得來找我,我很樂意效勞。”
“走啊,還愣著做什麼。”周箐推搡著小沫。
“推什麼推,我有腳,自己會走。”
小沫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過頭:“不對,你根本就在耍我。”
“不然你以為呢?快滾蛋,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免得我改變主意。”
小沫訕訕的離去,此刻她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自己偷了他的東西,他卻沒追究自己的責任。
……
在首都第一莊園中,老人正小酌品茶著,老道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出外遊歷一陣嗎?”老人非常驚訝的看著老道回來。
老道士驚奇的看著老人:“怪怪怪……怎麼會這樣的?”
他從外趕回來,就是之前首都的空氣突然變好的時候,觀的星相變數。發現星相有變。
星相不是隻有晚上能看的。一般來說觀星術是西方的術法。觀的是星位相術,而東方觀的則是天象,天象又分天道之相和星相。
老道則是擅於天道之相,普通人看起來就是一片晴空,可是老道卻能夠聯絡虛實相術,推衍出天道變數。
“怎麼了?”老人不解的看著老道。
“元首,你的命數變了。”老道驚奇的老人:“你的印堂變得飽滿,眉宇之間紫氣東昇。雙目放射霞光,分明就是洪福之象,不再是我臨走前的那般萎靡無氣,朝夕難保。”
老人同樣非常驚訝,他的裝容並未有所改變,可是老道居然能夠從自己的氣色看出自己的變化。
“你看看我的病。”
老道立刻上前來拉住老人的手腕把脈,心中越發的驚疑:“怎麼會……你的病好了?”
老人笑著點點頭:“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好了。”
“這怎麼可能?你那可是絕症啊。”
“你說奇怪不奇怪,我今天遇到一個小孩。那小孩說話老成,不過倒是相當的好說話。我便把他請上車,他要我治理好首都的空氣,以此作為治療我病的診金,我權當他是開玩笑,可是今天去醫院檢查身體,卻發現所有的病症全都消失了。”
“小孩?什麼小孩?”
“就是那個SH市的光明醫院的院長的孫子,一個非常古怪的小孩,他也是那個《夢》的演奏者,今天我把他請到青雲樓上,他又彈奏了一曲我從未聽過的曲子,實在是驚為天人,我就像是身臨其境,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一個老戰友。”
“這就更古怪了,你是紫薇斗數的命相,任何的幻術玄通對你都是無效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