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那好,你幫我問問看。”白晨點點頭。
“石頭,這事若是不能解決也沒關係,對方可是埃博拉患者,這事可不能開玩笑。”
“放心吧,我心裡有譜。”白晨點點頭。
盧義拿起辦公室的電話:“喂,老吳,是我盧義,我問你個事……嗯,我知道你也有任務在身,我不為難你,我就想問問,這個患者現在在哪個房間,沒,我就是隨便打聽一下,是是,我知道……我也是個醫生,我知道她現在很危險,好嘞,謝了,這事過去後,我請你吃飯。”
盧義放下電話後,轉頭道:“她現在在四樓的重症監護室裡,整個樓層都已經封鎖了。”
“好,我明白了,爺爺,你放心吧,光明醫院也算是我家,我不會讓這裡出事的。”
“石頭,謝謝你。”盧義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或許這個孩子真的有辦法也不一定。
雖然希望渺茫,可是盧義現在也別無選擇。
在重症監護室內,一個穿著隔離服的男子,正坐在沐婉兒的面前:“沐婉兒,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的話,去當什麼志願者,現在好了,好端端的得了這個病,你說你是何苦呢,你再看看我,如今已經是CDC的小組長了,比你好了不止一萬倍,你當初若是能聽我的話,我們現在早結婚了。”
“吳世傑,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們早就已經分手了,我的死活也不需要你過問。”
“你現在就是想讓我管,我也不想管,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以前那個醫大校花?你現在就一笑話,你現在除了等死還能做什麼?”
沐婉兒抬起頭,眼中射出厭惡之色:“你現在是來嘲笑我的嗎?”
“怎麼?就這麼兩句話,就讓你的自尊心受不了了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抱著那點可憐的自尊心,有用嗎?我知道你不愛聽,可是我就是要說,沐婉兒,你現在就是敗犬,你不是清高嗎,這就是你清高的下場,你當初說我庸俗,是,我是庸俗,可是那又怎麼樣,我活的滋潤,我要什麼狗屁理想,我就是要錢要女人,你學醫學的再好,最後還不是混的成這樣,到最後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我不需要成就多優秀,我不需要醫術多高超。我爸是CDC的主管。你說你當初要是跟了我。何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吳世傑看著沐婉兒的眼睛裡,還帶著貪婪的目光,可惜,現在的沐婉兒哪怕是再漂亮,他也不敢碰。
可是即便如此,吳世傑依然不忘來這裡得意一番,順便的嘲諷一下沐婉兒。
他要讓她後悔,讓她知道。當初拒絕自己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沐……婉……兒。”
突然,一個孩童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思緒,兩人同時側過頭,發現在這隔離的重症監護室內,正站著一個孩子。
“你是哪裡來的小孩,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該死,門口的門衛是瞎子嗎?”吳世傑看向白晨,破口大罵起來。
白晨卻是漫步的走進來,眼睛一直凝視著沐婉兒。
“和她一點都不像,可是名字卻一模一樣。我都以為你會是她。”
“小孩,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到嗎?”吳世傑上前去,伸手要去抓住白晨。
可是突然之間,吳世傑的動作凝固住了,定在原地。
思緒依然處於活動中,可是身體卻無法動彈。
“小朋友,你認識我?”
“不,我不認識。”白晨苦笑的搖了搖頭:“只不過我有個朋友,她的名字和你一樣。”
“你快出去吧,你不該來這裡。”沐婉兒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小孩。
她更奇怪,一個小孩是怎麼進入這裡的,而且毫無防護措施的情況下。
沐婉兒又看向身體僵在原地,動作古怪的吳世傑。
“他怎麼了?”
“沒什麼。”白晨微微笑起,坐到了沐婉兒的身邊。
沐婉兒連忙挪了挪身體,避免與這個孩子直接的接觸。
“你快走開,姐姐得了病。”
“我知道,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白很的手突然如疾風一般,一把拉過沐婉兒的手腕。
沐婉兒想要抽回手腕,可是卻怎麼也抽不回來。
突然,沐婉兒感覺手指一痛,白晨已經將沐婉兒的指頭刺破,然後抹了沐婉兒指頭上滲出的鮮血,放的嘴裡。
“你做什麼?你瘋了?”沐婉兒大驚失色,埃博拉病毒的強大傳染性,是可以透過食物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