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羅摩帝國的大軍中。是否出現天使?”白晨問道。
“沒有。”茵菲兒搖了搖頭。
“既然黑羅摩帝國找死。那就讓北列帝國、寒冰帝國和東帝國三過給他來個致命一擊。”
“恐怕這三個帝國不會聽我的。”寇蘭德無奈的說道。
“我會說服他們的。”白晨淡然說道:“畢竟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是沒有人願意錯過的。”
“斯蒂文,如果沒事,就快點離開吧,這裡可不歡迎你。”樹精老頭催促道。
白晨很無奈的聳聳肩:“你就這麼不歡迎我嗎?”
“你可不是一個懂得守規矩的客人。”
“需要我帶她出去嗎?”白晨指著茵菲兒說道。
“你能帶她離開?”
白晨拉過茵菲兒,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茵菲兒只是眨眼的時間,眼前的驚色已經改變。
即便是她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依然為這神蹟般的能力感到震驚。
即便這不是她第一次見識瞬間移動,白晨鬆開茵菲兒:“你準備一下。明天中午我就會離開。”
說完,也不等茵菲兒開口,人已經消失。
夜色下,白晨悄然的來到聖域學院。
順著熟悉的小徑,白晨來到一座魔法塔下。
雖然此刻夜深人靜,可是魔法塔上依然閃爍著燈火的光輝。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晨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魔法塔。
羅比奧躺在床頭,渾身的酒氣,目光有些呆滯。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過著這樣醉生夢死的生活。
羅比奧不是沒殺過人。可是,他從未如此這般。因為一個人而將自己完全沉浸在懊悔之中。
對於軍人來說,背叛是最令人唾棄的,羅比奧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成為那個最令自己唾棄的那種人。
這讓羅比奧非常的意志消沉,他甚至沒勇氣去面對自己。
如果當時斯蒂文沒有讓自己,如果當時他直接殺了自己,或許自己還能好受一點。
可是,他明明有著絕對的實力,卻要謙讓自己,甚至還為此付出一條手臂。
這讓羅比奧覺得更加的難受,自那天以後,羅比奧幾乎沒再出過魔法塔。
偶爾的走動也就是去買酒,或者去下層的地下室。
即便是那個地下室已經空了許久,羅比奧依然保持著白晨在時候的習慣,在晚上的時候,絕對不會進入地下室。
還有對面的床榻,也依然放在原位。
羅比奧不願意去改動魔法塔中的一切佈置,每次看到對面整齊的床鋪,羅比奧的心情就更加的沉重。
他甚至開始懷念,那個小子從來不整理床鋪的壞習慣,而自己每次都會一邊說他,一邊給他整理床鋪。
可是,自己卻再也沒那個機會了。
羅比奧一直在想,如果當時白晨沒有讓他,沒有給他一條手臂,他會不會死?
可是這注定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一夜的宿醉後,羅比奧感覺腦袋沉重無比,每天基本上也只有這種時候,羅比奧會稍稍的清醒一點。
羅比奧搖了搖沉重的腦袋,一股刺鼻的酒臭襲來。
羅比奧乾嘔一番,起身坐起來。
突然,羅比奧看著對面的床鋪,床單凌亂著散在床鋪上。
羅比奧以為是自己的宿醉未醒,拍了拍渾渾噩噩的思緒,可是對面的床鋪依然是凌亂的。
羅比奧猛然站起來,大步的走上前,床鋪上依然帶著一絲溫度。
咕嚕咕嚕——
羅比奧猛然回過頭,發現在角落的鍊金儀器上,一個燒架上正在燃燒著藍色的火焰,上面正放置著一個燒杯,燒杯內的藥劑正在沸騰著,也不知道燒製了多久了。
羅比奧的臉色終於變了,他記得這個燒製的過程。
羅比奧急忙走上前,拿起燒杯中藍色的藥劑,先是嗅了嗅。
“南柯一夢!”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懂得煉製南柯一夢!
羅比奧回憶起當初與白晨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自己曾經說過,如果這世界上有一種永遠喝不醉的酒該多好。
而後。白晨卻把這句話當真。經過十幾天的研究。
終於研究出了這種南柯一夢。一種有酒的味道,實際上卻是恢復魔力的藥劑。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羅比奧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