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讓監護權回到老賴斯的手中,而在獄中的老賴斯自然沒辦法盡到監護人的責任,所以他有權力指定一個人,當然了,前提是那個人也願意接受這個監護人的身份。
“老賴斯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他畢竟身在獄中,那裡面可是有不少他親手抓捕的犯人。”
這時候羅茜和周箐正聯手搬運著一個,剛從超市買回來的冰箱。
不過兩人即便是合作,也沒什麼默契,並且還在互相推卸責任。
“你能不能用力點,你知道我在後面有多累嗎?”
“廢物,你要是覺得累,那就放手,我一個人也抬得動。”周箐冷冷的說道。
其實周箐自從自廢武功後,體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如果是交手的話,她還能夠憑藉經驗與功底和羅茜平分秋色。
可是如果是這種純粹體力活,她就明顯不如羅茜。
周瑾和周福兩個人在一旁乾瞪眼,又不敢幫忙。
“默克,你說我們在後院挖個游泳池怎麼樣?”
“就我們兩個嗎?”
“這不還有現成的苦力嗎。”白晨看向周福和周瑾。
默克也對白晨這種性格有些哭笑不得,他這往好的說叫做物盡其用,往壞的說,那就是奴隸主。
一個晚上的時間,倒也給四人挖出一個大坑,不過後期的裝修和鋪石晚上沒法完成。
早晨的時候,白晨在上學前先去了一趟醫院。
伊崔尓的氣色依舊,並未有太多的好轉。
其實伊崔尓的傷勢並無大礙,真正的原因還是心病。
“石頭,你把我媽媽關進監獄了?”
“這可不關我的事,是英普利斯他們三個乾的好事,他們看到新聞上的報道,氣不過你媽媽如此對待你,所以就出手了,你要是覺得不滿,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停止。”
“算了……他們也是好意。”伊崔尓其實何嘗不是在內心中鬆了口氣。
先不說自己是否能夠鬥得過母親,就算是鬥過了,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所以英普利斯、克拉克和西斯比勒的出手,反而幫她化解了一些尷尬與難處。
“伊崔尓,默克已經拿到你的監護權了,只要再透過法院的籤文,以後你就能和我住在一起了,不用再擔心分開。”
“真的嗎?”伊崔尓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激動與欣喜,可是又不免露出幾分擔心:“這會不會太麻煩默克叔叔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我媽媽把默克叔叔拉下水,默克叔叔有生氣嗎?”
“咳咳……伊崔尓,我可沒那麼小氣。”這時候默克手捧著一豎鮮花從外走進來。
“對不起,默克叔叔。”
“別這樣說,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老賴斯不能照顧你,我自然要盡起長輩的責任,代為照顧你。”
“伊崔尓,我該去上學了,等我放學再來看你,順便給你帶好吃的。”
“嗯,路上小心……”伊崔尓話剛出口,就發現自己的叮囑似乎太多餘了。
不管是馬路殺手還是小偷劫匪,遇到這個小傢伙,恐怕該小心的都會是他們,而不是這小傢伙。
隨後的幾日都在風平浪靜中度過,彷彿蒂薇絲已經偃旗息鼓了。
白晨都有些懷疑,蒂薇絲是否已經黔驢技窮。
不過白晨還是小瞧了蒂薇絲,小瞧了她對美國法律的理解。
蒂薇絲首先向聯邦警署提交了轉移案件審理的要求,將她從舊金山總署轉移到了聯邦警署,別看兩者都是警察,可是所效忠的ZF可不同。
然後蒂薇絲就開始找茬,先是發現了當時她所乘坐的警車沒有安裝車內監控。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如今美利堅的所有警車,都必須有車載內外監控。
所以很容易就讓人懷疑,這是一起有預謀的陷害,同時也導致舊金山警局陷入了陷害醜聞之中。
然後就是那個警察腹部的槍傷,從彈道分析,是從前面腹部中槍的,而蒂薇絲當時在後座,先不說她如何得到警察的佩槍,先是方向就不可能射中警察的前腹。
然後蒂薇絲就連保釋金都沒交付,就出了拘留所。
不過蒂薇絲出了拘留所,並未立刻反擊,而是進了醫院。
她當然不是身體出問題了,而是為了躲避廉政公署。
如今她依然是廉政公署的嫌犯,雖然廉政公署的警察還未對她進行拘留,可是對她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