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這麼一說,老六立刻明白了,立刻拔劍就朝著桌子砍去。
老三也在同時抽劍,擋住了老六的劍鋒。
“幹得不錯,就是這樣。”
酒足飯飽之後,白晨大搖大擺的帶著老三和老六,向著城主府前進。
只是,兩人看起來沒什麼信心,唯獨白晨一個人,趾高氣揚,抬著腦袋,典型的眼高於頂。
“城主府重地,閒人免進。”看守大門計程車兵將白晨三人攔下了。
白晨隨手抹除一個金令,金令上九龍盤旋騰舞,白晨冷蔑的吭了聲:“知道我是誰嗎?”
這士兵哪裡認得這是什麼令牌,可是能夠用金子鑄造的令牌,那絕對不是普通人。
“敢問這位大人是?”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去把你們城主叫到大堂來。”
白晨根本就不管那士兵,直接往裡走,帶著不容置疑的姿態。
老三和老六著是有些畏畏縮縮,白晨突然回過頭,一巴掌摔在老三的臉上,這一巴掌直接把老三打懵了。
“我門中弟子,便是要無畏天下,藐睨一切,你若是再敢有此眼神,便讓你的父母去亂葬崗領人。”
老三是六兄弟姐妹中,最為精明的,白晨話一出口,便知道了白晨的心思,只是這一巴掌受的實在是冤枉至極。
又不能打老六,以老六的心性,這巴掌要是落在老六的臉上,老六絕對要當場露陷。
原本還想說話計程車兵,立刻收回了聲音,放任白晨進入其中,而自己也是立刻去通知城主。
這城主府不算小,白晨進入之後,居然沒找到大廳,隨便指著一個沿途計程車兵:“你過來。”
那個士兵立刻來到白晨的面前:“這位大人,您是?”
“帶我去大廳。”白晨淡然道。
白晨完全把這城主府當作是自己的府邸一般,對於這裡的下人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一點都不見外,老三和老六則是滿臉困惑,說也奇怪,那些下人居然沒有人提出異議。
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