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的,顯然,這些小傢伙全都是沒出過遠門的,被白晨這麼一詐唬,頓時信以為真。
“現在,所有人都分頭準備去,約翰,你的塊頭最大,由你負責攜帶淡水,每個人兩個水袋,老三、老五,你們負責攜帶乾糧,老二你去找商隊買一張地圖。”
“白晨大哥,那你呢?”眾人都看著白晨。
“我需要準備一些閒散的東西。”
“什麼閒散的東西?”眾人都疑惑的看著白晨。
“你們知道什麼叫做驅蟲藥嗎?你們知道什麼是解毒藥嗎?你們又知不知道遠行的時候,是需要戴帽子和披風的,避免被日照曬傷,你們又知不知道……”
白晨再次把眾人說的一愣一愣的,眾人再不敢去質疑白晨。
眾人分頭行事,半天的時間就準備妥當,而這時候也已經時近傍晚。
“白晨大哥,我們明天出發嗎?”
“不,現在走。”
“現在?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天黑了啊。”約翰遲疑的看著白晨問道。
白晨輕描淡寫的看了眼約翰:“你想聽我給你解釋嗎?”
約翰立刻閉嘴了,因為白晨永遠能找到各種各樣的原因,而且每次都能說的他們無地自容,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知。
夜幕下,一行七人走在空曠的野外,清爽的涼風拂面而過,眾人都還未感受到路途的艱辛,一個個都是充滿了對明天的期盼與嚮往。
大約到了子夜,白晨這才讓隊伍停了下來。
“就地生火,老二、老四、老小,你們三去鋪雜草,你們三個男人晚上輪流守夜,每個人一個時辰,明天卯時準時出發。”
“白晨大哥,你不守夜嗎?”
“我得了病,一種絕症,不能守夜。”白晨臉色沉重的看了眼眾人。
六個人立刻沉默了,約翰擔心的看著白晨:“漢唐那麼多奇人異士,都沒人能治好你嗎?”
“我這種病是治不好的。”
“神庭也有一些神奇的祭祀,或許他們有辦法……”
“白晨大哥,你得的是什麼病?”
“嗜睡症……”
“……”
在接下來的五天時間裡,一行七人全都在野外走,不過眾人走的多是山路。與商隊所走的商路不同。
商隊是繞遠走。而白晨等人所選擇的是直線。路難走,不過距離相對要近不少。
而在第五天,在進入一個城鎮後,白晨果斷的買了七匹高頭大馬,當然了,光靠那一百金幣顯然是不夠的,以白晨摳門的性格,讓他出錢顯然不現實。這些錢自然是由約翰等人擔負。
不過路上的風平浪靜,也給路途增添了幾分乏味。
眾人非常期待在途中能夠升起一些波瀾,可惜現實是殘酷的,他們這一路上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兩個老流氓在路邊打架。
“白晨大哥,我們這一路上不會都這麼無聊吧?”約翰哭喪著臉看著白晨。
其他幾個人雖然沒說出來,可是臉上都是一般的表情。
“想要追尋你們的夢想,就要禁得起考驗,耐得住寂寞,吃的了苦痛。受得起打擊,如果你們連去往漢唐的耐心都沒有。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打道回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白晨又是一連竄的長槍短炮,將約翰噴的體無完膚。
不過,約翰不但沒有放棄,反而被白晨說的精神振奮。
“白晨大哥,你說的真好,也說的都對,是我不好……”
“白晨大哥,你們漢唐人都如你這般能說會道嗎?”老小巴眨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白晨。
“我又不像你們含著金鑰匙長大,我就靠這張嘴巴混到今時今日的,你們信不信,我能把人說死。”
“不信。”
“我也不信。”眾人雖然認同白晨的口才,可是說死人,那只是個不現實的傳說,誰也不可能真的把人說死。
眾人騎在馬上,雖說日子過的有些無聊,不過能夠策馬揚鞭,肆無忌憚的遊蕩在荒原之上,還是有幾分愜意的。
漸漸的,從白晨的旁敲側擊中,白晨打聽出來了,約翰等人的父親是神庭的一個大貴族,他們的武功來自於一個東方的武師。
白晨看過他們的招式,應該是漢唐沿海一帶的鐵拳一類的鋼猛武功,劍術則略顯粗糙。
練過煉氣法門,不過沒正統的內功心法,所以他們的武功,只能發揮出五成的威力。
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