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破妹妹性情灑脫,多半與這名字有關。”
周如破這個名字,確實是很男子氣,而周如破性格直爽開朗,反而是她的這位哥哥。性格沉悶內斂,說白了。就是個悶騷。
估計著是少與人交集,當然了,也很有可能是他的這個妹妹太搶風頭了,久而久之,就變成如今的這種性格。
“仙兒姐姐,你應該不是江湖中人吧?”
“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
“因為仙兒姐姐沒用帶兵器,而且手上如白玉般光滑,不像是習武之人。”
“分辨一個江湖中人,不是看手中是否有並且,是看心中是否有兵器。”
“仙兒姐姐說的怎麼和那些老前輩一樣,都是這麼神神叨叨的,聽都聽不懂。”周如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仙兒姐姐,那你說心中有兵器,又是如何看呢?”李玲兒可是知道,白晨是個高手,不折不扣的高手。
畢竟能從皇宮大院之中,把她劫持出來,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這個嘛……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有些人是有顏色的。”
“顏色?什麼顏色?”
“比如說如破小妹,你就是藍色的,灑脫隨性,自由自在。”白晨笑著看了眼周如破。
“那我大哥呢?”
“白色。”
“白色?”
“平靜如水,波瀾不驚,說的好聽叫做穩重,說的難聽就是遲緩。”
“哦,師父以前就常說,我大哥是榆木腦袋,仙兒姐姐的話,和我師父一樣。”
“白色……白色也挺好的。”周如楓穆納的說道。
“仙兒姐姐,那我呢?我是什麼顏色?”
“你是青色。”
“青色?這個顏色有什麼特點嗎?”
“你看窗外的那片青草地,你就是其中的一顆小草,疾風能颳倒大樹,卻刮不倒小草。”
“那是不是很厲害?”
“只要輕輕一捻,便會被人拔起。”白晨用著極盡溫柔的語氣,說著異常殘忍的話。
“哈哈……”周如破大笑起來:“仙兒姐姐,我本以為你很難接觸,原來你說話是這麼逗笑,你平常都這麼喜歡捉弄自己的妹妹嗎?”
“我可不是她親妹妹。”李玲兒嘟嘟著小嘴,忿忿不平的說道。
“啊……你們不是親姐妹嗎?”
“她是我遠房的表妹,你說對嗎?我可愛的小玲兒。”白晨微笑著看著李玲兒。
周如楓稍稍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著兩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美豔的女人,雖然給他驚豔的感覺,只覺得看她一眼,都會怦然心動,可是卻又有一種致命的危險。
似乎只要稍稍一觸,就會被拖入萬丈深淵,這也讓周如楓的言行變得更加的謹慎小心。
偶爾只是應了一聲,從不主動挑起話題。
“如破姐姐,你可不知道,我堂姐可是高手,她說這天下間九成九的武林中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周如破眉頭一挑,驚異的看向白晨:“沒看出來,仙兒姐姐,你的口氣真是不小嘛。”
白晨淡淡的笑了笑,輕輕瞥了眼李玲兒。
“這丫頭就是喜歡誇大其詞。”
“仙兒姐姐,我看你的面板如玉脂一般。這手兒細的跟羊奶泡過一樣。怎麼看都不像是習武之人。你再看看我的手,雖說主動保養過,可是還是這麼粗糙。”
“泡羊奶是沒用的,你可以試一試用蘆薈切片帖在手上,這樣效果比羊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哦?仙兒姐姐是這麼保養的?”
“女人,就應該對自己好一點。”
“可是女人還是需要別人對自己好,自己對自己好有什麼用,如若我也像仙兒姐姐這般萬千風姿。我也不用愁沒人疼,沒人愛。”
“女人不一定要靠男人,女人同樣能獨立頂起半邊天,古往今來多少傑出的女人,她們能夠站在歷史的巔峰,不只是因為她們的出色,更因為她們把握到了機會,甚至她們並不一定就比你出色,不用妄自菲薄,就比如說我身邊的這丫頭。或許有朝一日,即便是她也能君臨天下。”
周如破和周如楓都不覺得這句話怎樣。如今的言論早就不如前兩年那麼嚴苛了。
可是在玲兒聽來,那卻是五雷轟頂,臉色更是劇變:“仙兒姐姐,你不要亂說,這……這可是要砍頭的。”
“聽說過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