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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奴家如燕。”
“白先生,奴家很喜歡您的那首《如花》,真是動聽至極。”
“白先生,奴家……”
“白先生……”
鶯鶯燕燕一個個都是急切的自我介紹,個個都想要奮不顧身的撲到白晨的身上。
白晨也不推搪,笑呵呵的舉杯,與她們對飲,與她們交流。
“白先生,您的那首詩奴家極為喜愛,先生可否也為奴家作詩一首。”
一個清秀可人的女子渴求的看著白晨,這女子應該是個清倌,不過她的話立刻就引來姐妹的譏諷。
“算了吧,白先生可是名士,怎會輕易給你賦詩。”
那女子聽後,默然不語,暗自神傷,顯然是姐妹的話傷到她的自尊心。
也許是說者無意,只是覺得以白晨的身份,怎麼可能輕易為她賦詩。
“沒關係,我想想看。”白晨笑著擺了擺手,凝視著女子半餉:“有了。”
那女子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期盼的看著白晨。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
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
那女子眼中竟是難掩喜色,眼眶中淚水盈盈,似是將要淌落。
“奴家燕靈兒,謝過白先生,請教這首詩叫什麼?”
“《怨情》。”白晨意味深長的說道:“情這東西,聽說的人多,見到的人少,珍重。”
“奴家謝過先生警言。”燕靈兒微微點點頭,只是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白晨的話。
白晨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有些事情只有發生了,才會明白與後悔,就如青煙一般。
白晨看了眼青煙,青煙也有些瞭解的回了白晨一眼。
當然了,這些女子大部分並未理會白晨這首詩中的深意,依然你爭我搶的向白晨示好獻寵。
“先生,奴家喜歡那首《如花》,可否再彈唱一次?”
“《如花》雖為我作,不過這首曲子卻是為青煙所作,該由青煙來演奏才是最佳人選。”
“先生說笑了,奴家這點技藝,可不敢在您的面前獻醜。”
“那不如我再演奏一首新的曲子如何?”
“先生請。”
眾女俱都極為興奮,她們多是才藝雙全的女子,從年幼就苦修詩詞歌賦,對於歌賦的鑑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