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某如今的氣運如何?”
“紫氣衝凌霄,龍虎爭清明,你現在已經是人傑之最,不過但凡是你這樣的面相氣運,若是不能再往前一步,便要萬劫不復。”
“先生既然精通相術,不妨給曹某算算,曹某能否謀得天下。”
“我早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可是我不能說。”
曹cao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先生已經知道結果了?可是曹某得了這天下?”
“我說過了,不能說。”
“為何?”
“因為我不想說。”
曹cao無語,可是又無可奈何,白晨不比旁人。
他能逼迫旁人,卻不能逼迫白晨。
沐子魚一直的跟在白晨身後,忍不住插嘴道:“師尊,您剛才可是使的截心?”
“是。”
“為何弟子與您使用同樣的招式,差距如此之大?”
“所以我是師父,你是弟子。”
“那弟子有朝一日,可否也能有那般能耐?”
“如果是我先前表現的那樣,以你和小喬的資質不難。”
曹cao眼中精光一閃:“那便是說先生剛才那般表現,還不是你的極限?”
“所謂的極限,恐怕丞相也很難理解,不過曹丞相與我的那個賭約,基本上沒可能獲勝,即便是真讓我殺光你那八十萬大軍,也不是難事。”
曹cao臉色一變:“先生此話當真?”
“我也沒必要騙你,我與他人對賭,還未曾輸過,我也從不和別人做必輸的賭局。”
曹cao苦笑不已:“這天下怕是都以先生為尊了吧?”
“你且放心便是了,我又不爭這天下,更不會對你妄加干涉,你且去爭你的天下便是了。”
“曹某與先生認識也算是有些時日了,倒也不怕先生去謀這天下。”
回到前院,當殷小馨和殷小虎知道了他們的奶奶已經救回來後,立刻就趕了過來。
如今的殷家又重新恢復了榮光,這天下兩大勢力都來到這殷家,而且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反而留在殷家做客。
這個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濱海城,之前濱海城大大小小的官員,都等著殷家倒黴,然後他們好趁火打劫。
可是如今一看,卻是傻眼了,這殷家可是把濱海城的總兵給殺了,如今曹cao居然沒有問罪。
思來想去他們才想明白,如果殷家與曹cao沒這等關係,如何敢殺那舟山。
一個個都是悔不該當初的樣子,全都提著禮物上門拜訪賠罪。
雖然殷小馨和殷小虎已經知道了,莫蘭就是潛伏在殷家的妖怪,不過他們沒有打草驚蛇,一切如常的過著日子。
家裡的兩大勢力客人現在才是他們最頭痛的事情,雙方人馬是沒動手,可是一見面必定針鋒相對。
如果不是白晨在中間壓著,他們真怕兩方人馬打起來。
“先生,您快去看看吧,沐大人和喬小姐又打起來了。”隆衫現在是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來找白晨彙報。
在殷家裡,能夠光明正大動手的,也只有沐子魚和小喬了,他們每次都是說他們在切磋。
白晨放下手中的書本:“沒看到我還在上課嗎。”
隆衫看了看下面的那些孩子,滿臉的為難:“可是,沐大人和喬小姐打的兇險,再讓他們打下去,整個殷家都要讓他們拆掉了。”
“他們拆了多少東西,便讓他們照價賠償,反正他們兩家都是家大業大,不愁這點錢財。”白晨淡然說道。
隆衫是心中叫苦,他這個大總管是真的不好當。
特別是曹cao和大喬等人的到來後,他是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讓他們兩方賠償?開玩笑,他若是在曹cao面前說出這句話,保準讓曹cao砍了。
“就說是我說的。”白晨又補充了一句。
隆衫為難的看著白晨,如果他加上這句話,倒是能要的到賠償,可是這又將殷家置於何地?
兩邊都是殷家的貴客,些許錢財殷家倒是不在乎,隆衫如此急切的來報,主要還是希望白晨約束一下那兩人。
看到隆衫遲疑不定,白晨看了看隆衫:“怎麼?我的話不管用?”
“管用……管用。”隆衫灰溜溜的轉身,打算離去。
“算了,且讓他們打著,等我上完課後,便去打他們一頓,保準讓他們半個月都下不了床,也免得他們再禍害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