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霸佔天下七成鹽利?”
“自然。”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諸葛亮苦笑著搖了搖頭:“白先生當初又何必逼迫在下當這一城太守呢,若是白先生真有心,恐怕要恢復濱海城生機也只是一念之間。”
“這次恐怕是逼不得已。”白晨同樣報以苦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的龍王怒非同一般,可能會席捲天下也不一定。”
諸葛亮又是一驚:“白先生,您的意思是?這場災難會席捲全天下?”
他還真沒聽說過,什麼災難能夠波及整個天下的。
在他的知識範疇中,大部分災難都只是一地的災難,少有一郡的災難,一州的災難更少,至於一道的災難,幾乎就沒聽說過。
可是白晨卻說,這場災難將會席捲整個天下,這讓諸葛亮不禁緊張起來。
“果真是亂世逢天災,劫難重重百姓苦。”
“白先生也不能阻止?”諸葛亮擔憂的問道。
“能,卻不能,這是天的意志,我一個人能夠對抗,可是卻不是人人都可以對抗的。”
“何意?”
“這麼說吧,比如說你是官,他是民,你欺負他,我為他出頭,你惹不起我,所以暫時的偃旗息鼓,可是等我走後,你就十倍百倍的報復他,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這個解釋明白,可是白先生的意思還是有點煳塗。”
其實諸葛亮早就心裡通透,只是不敢往深處去想。
白晨話裡的意思似乎是在說,他能夠欺負老天,老天鬥不過他,不過卻能欺負一下他這樣的凡人。
如果真這麼想,那就太可怕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老天都鬥不過他……
就在這時候,賀蘭站到院子門口:“白先生、諸葛大人、老爺。”
“何事?”
“小人是找白先生,是門外有人找白先生,就是上次被白先生趕走的那人。”
“白先生,是什麼人找您?又被您趕走?”
“呵呵……一個閒雜人,無關緊要。”白晨笑了笑回應道。
“那便讓賀蘭將他趕走就是了。”
“不用,我去見見他。”
很顯然,白晨口中的閒雜人,並不是那麼的無關緊要。
此刻殷府門外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散漢,一雙賊目左右顧盼著,一看到白晨出來立刻就湊上前去。
“白先生,我真的是您失散多年的兄弟,是真的,我沒騙你。”
“兄弟,你認錯人了。”白晨依然微笑的回應道。
“沒認錯,絕對沒認錯,當初我們家窮,所以娘就把你送人了,你沒發現我們長的很像嗎?”
白晨微笑的搖了搖頭:“沒有。”
“是真的,你看,我這還有胎記,你這手臂上也有吧。”這散漢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面還有一些垢垢,不過的確是有一塊暗紅色的胎記。
說罷,這漢子就要上來拉白晨的袖子,不過卻被白晨一把推開。
“好了,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兄弟,這裡有幾塊碎銀,你拿著花吧,莫要來找我了。”
這漢子從地上撿起碎銀,猶豫的看了眼白晨,然後就真的走了。
一直跟在後面的賀蘭看到如此情景:“先生,這人明顯就是個無賴,您若是厭煩了他,我便去打斷他的腿,保準他以後不會再來煩您。”
“不用了,難得有個來和我攀親戚的,由著他吧。”
賀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依著白晨的性格,若是有人冒犯了他,輕則都是毒打一番,那個無賴已經來過兩次了,怎麼白晨一點都沒有教訓那無賴的想法。
難道那個無賴真是他兄弟?
賀蘭心中胡思亂想著,不過白晨既然如此說了,他也不想多管閒事。
那個賀蘭口中的無賴,一離開殷家的範圍,便收起了那散漫的目光,眼中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
很顯然,他不是真正的無賴,更不可能是那位白先生的兄弟。
只不過是因為他接到了任務,讓他想辦法將某些資訊傳給白先生。
他不知道自己為誰效力,他是被一個鐵匠養大的,給他取了個名字,就叫鴿子。
不過從小鐵匠便說他有效忠的人,可是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他為誰效忠。
他只知道一件事,當有一天,有人拿著信物與他見面的時候,他也將為那個人服務。
鐵匠將他培養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