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也對,不瞞白先生,這東西是我八千兩銀子收來的。”
“哈哈……魏老闆倒是會做生意,這一疼手就翻了百倍。”
“呵呵,小錢……小錢……魏某便是掙的再多,恐怕也不及白先生家底殷實啊,這八萬兩黃金隨隨便便便拿出來,便是那城守恐怕也沒這等大手筆吧。”
“既然我們錢貨兩清了,那白某便告辭了。”
“白先生不留下來,與魏某喝上一杯?”
“還是不了,告辭。”
看著白晨離去的背影,魏老闆目光閃爍。
一個賬房先生湊到魏老闆的身邊,舔了舔嘴唇道:“老闆,這姓白的太有錢了,隨隨便便便能拿出這麼多錢,他那莊子裡多半還有更多的錢……何不敲他一筆?”
“在這一畝三分地,我本以為我算是有錢人了,卻不曾想此人居然有如此身家,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卻是必須讓他出一次血。”
魏老闆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去找些人手,我們今夜去山上坐坐。”
“嘿嘿……小人曉得了。”
看來這事也不是他們第一次做,兩人都表現的非常默契。
白晨回到山腳下,正好看到陳屠戶送貨到山腳下,正和幾個苦工坐在山下亭子裡休息。
白晨立刻上前去:“陳屠戶,休息吶。”
“白先生,我正等你呢,你來的正好。”陳屠戶一見白晨,立刻就迎上前來,不過他看了眼身邊的苦工:“你們先回去。”
“陳屠戶,可是這豬肉價錢漲了?”白晨問道。
“不是不是,我要與你說的不是這事。”陳屠戶看著有些緊張,想要去拉白晨,可是自己的雙手油膩,卻是在身上擦了擦:“白先生今日可是送錢去了那魏家?”
“額……你怎知道的?”白晨詫異的問道。
“你今日送的那二十多車東西,車軲轆都陷入地下去了,我便猜想,若不是石頭,那必是金銀了。”
“陳屠戶這是何意?”
“白先生莫要誤會,老陳我沒惡意,而是想提醒白先生,那魏虎不是好人,前些年本地也有一個富戶,與那魏虎只做了一次買賣,沒出三天的時間,那富戶全家老小就被人滅門了。”
陳屠戶看起來有些緊張,語氣也有些顫音:“鎮子上有傳,那魏虎與賊匪有所關係,白先生切記小心為上,平日在鎮子上走動,多帶一些人手護衛在身邊,切莫再一個人走動了,若是……若是不行,白先生還是搬走吧。”
“額……”白晨疑惑的看著陳屠戶,卻沒想到,這個在鎮子上兇名響亮的陳屠戶。
每天黎明的時候,陳屠戶的家裡都會傳來嚎叫聲,明白的人知道他是在殺豬,不明白的人還以為他在殺人。
以至於一些謠言,把陳屠戶說的十惡不赦。
陳屠戶的名聲可是能夠小兒止啼的功能,一些家長嚇唬小孩,就說把他送去陳屠戶家裡過上一夜。
卻沒想到,一個屠夫居然是個如此善良的人。
而且自己可是他最大的主僱,自己如果走了,他那生意就要垮一半,如今他居然為了自己的安危,勸自己離開。
“老陳,你倒是不用為我擔心,我自有主張,那魏虎不來招惹我也就罷了,若是他敢來犯我,我必讓他後悔來這世上,倒是你……你如今與我通風報信,想必會有一些風聲傳到魏虎的耳中,你且帶上你的家人,去我莊子裡住上一些時日,不要讓那魏虎給害了。”
“這可不能,我這買賣還要做,不過那魏虎也不敢來招惹我,我會殺豬,也會殺人!”陳屠戶大大咧咧的說道。
白晨看陳屠戶膽壯心高,知道勸不動,也不再相勸。
“你且記住了,若是魏虎對你有什麼不軌,你千萬要來找我,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為你的妻兒老小考慮一下,不要害了他們性命。”
“額……多謝白先生好意,不過我倒是真有一事,需要勞煩一下白先生。”
“但說無妨,能為你做到的,白某絕不推辭。”
“是這麼回事,我家那娘麼前些年生了一對龍鳳胎,如今也有七八歲了,可是我那娘麼卻不願丫頭去讀書識字,說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又說將來若是出嫁了,這讀書的錢就是賠本買賣,可是我卻是更喜愛丫頭,便想著讓丫頭和小石頭去您莊子上,若是白先生能夠教幾個字,那便再好不過了。”
“我還當是什麼大事,明日便讓他們去我莊子上,不敢說將來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