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罪過?能讓你如此大動干戈。”殷廉迎著舟山走來,語氣看似客氣,實則是興師問罪。
他們殷家也是有人為官的,在這濱海城也是一大家族,雖不敢說在這濱海城橫著走,可是至少也不是莫名其妙的什麼人,都敢闖入他們殷家的。
如今舟山帶兵撞開他們殷家大門,而且還派遣士兵肆意在殷家的宅邸院落中肆意搜查,這明顯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舟山的面板黝黑,畢竟是個武將,身材略顯消瘦,臉上帶著兩撮小鬍子,給人一種生冷的感覺。
舟山看著殷廉笑了笑,卻是皮笑肉不笑。
“殷老爺別來無恙,本官也是職責所在,今夜本官發現有奸細闖入我府邸,我帶兵追擊至此,看到那奸細跳入殷家的牆垣,所以便帶兵進來捉拿,我是怕那奸細走投無路,傷了殷家的人就不好了,冒犯之處,還請多多擔待,他日本官親自設宴賠罪。”
“總兵大人,我殷家家大業大,即便你要搜查奸細,這麼肆意妄為卻也不大好吧,若是不知道的人,還當我殷家犯了什麼罪過,被總兵大人抄家了。”
“這倒是無妨,誰若是敢亂嚼舌根,本官便割了他的舌頭。”舟山笑盈盈的說道。
“此事我定會向曹丞相稟報。”
舟山的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毒辣,不過很快的,那道陰毒之色便消失,又換上了那張虛偽的笑容。
“殷老爺,何必呢,本官也只是職責所在。”
“總兵大人,您的職責卻不知道是否包括了為難我們殷家?”
“殷老爺,話不能這麼說,我捉拿江東孫家的奸細,也是為了殷家著想,若是殷老爺不知道的情況下,讓那奸細潛伏在殷家,他日若是曹丞相知道了,恐怕就不只是搜查那麼簡單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總兵大人繼續搜查吧,不過你最好能把奸細搜出來,若是搜不出來,到時候也別怪殷某不將情面,我殷家在丞相身邊也是有幾個說的上話的人。”
舟山看殷廉如此強硬,心中猶豫,他本就不確定,先前那個奸細是否是殷廉派出來的。
只不過是殷廉的嫌疑最大,而且先前拿人心切,也沒顧及那麼許多。
現如今冷靜下來,他反而擔心起來,若是搜到人了,倒也罷了,可是如果沒搜到人的話,殷家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到時候到曹cao的面前參自己一本,曹cao派人過來,發現了自己的計劃,那才是真的麻煩大了。
想到這裡,舟山不禁開始在心中籌謀起來,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提早進行。
這殷家今日如此不尊我顏面,他日必讓他雞犬不寧。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舟山心中一喜,找到人了!!
若是在這殷家府邸找到了人,那主動權就在自己的手中了。
到時候直接抄了殷家,這殷家千年底蘊,家底豐厚異常,可以說洗劫整個濱海城,其中一半的財富都在這殷家之中藏著。
殷廉眉頭皺起,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倒是不擔心人被找到,畢竟他是親自藏起來的,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能把人找出來。
不過遠處的嘈雜聲,明顯是有人與舟山計程車兵發生了衝突。
就在這時候,卻見一個士兵被砸飛到他們的面前。
只見一個煞星一路殺過來,殷廉臉色微微一變,那人不是別人,卻是那個教書先生。
怎麼是他?
他怎麼會與舟山的人動手的?
這下糟了,自己忘了叮囑他,這時候千萬不能動手了。
舟山看到此情景不驚反喜,轉頭看向殷廉:“殷老爺,看來這奸細是找到了,哈哈……”
殷廉想說他不是奸細,他只是府上的一個教書先生。
可是這話說出來,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教書先生能有這身手?
更何況,自己即便是說了,以舟山的為人,哪怕真的知道不是,他也會將錯就錯。
這時候的舟山就是這個想法,不管殷廉到時候如何解釋,他都不會接受殷廉的解釋。
他要的就是一個由頭,一個能夠對殷家動手的藉口而已。
現在,這個藉口找到了,而且還是殷廉親自送到自己面前的。
如果自己不笑納,那就太對不起他了。
“這奸細倒是武藝高強,想來定是那江東孫家的奸細,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快給我制服他。”
舟山穩坐釣魚臺,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