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戰爭的開銷,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曹cao才會售賣官爵,用一些並不重要的領地官職來換取大量的金錢。
這個紈絝子弟的父親肯定也是這種情況,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是有錢,想混個出身,就拿大量的金錢來買官。
當然了,曹cao也不傻,這種人如果是給文職,反而會壞事。
所以給個武職,反正此地也不是重要的地方,是曹cao治地的大後方,任何一方的勢力都不可能打到這裡,如果真的打到了這裡,那麼曹cao也完蛋了。
所以就算給這紈絝子弟的父親一個武職,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賣官也是有學問的,曹cao深諳此道。
不過就算是賣官,估摸著也不夠。
所以曹cao才會想要挖掘古墓,開創摸金校尉。
“你爹能給我多少錢?”
“你要多少就給多少。”紈絝子弟得意的說道。
對他來說,錢從來不是問題,這也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幸福。
他從來都不需要為錢操心,而且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
白晨搖了搖頭:“我要整個泰陽的金子,你爹給的起嗎?”
“你在戲弄我?”紈絝子弟頓時怒了,他向來跋扈,在這一畝三分地,也從來未曾有人敢拒絕他。
整個泰陽城的金子?那該是多少錢啊。
“是你說要多少就給多少的,如今你卻給不起,何怨我戲弄與你?”
“這麼多錢,莫說是我爹,便是曹丞相也給不起,你不是戲弄我是做什麼。”
“你給不起,便說我戲弄你?”
“你這價錢,誰人能給的起?”
“哈哈……我給的起。”
就在這時候,一個豪邁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紈絝子弟轉過身,正打算發怒之時,卻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口中的曹丞相。
當時,紈絝子弟的腦子就懵了,他在泰陽敢和任何人叫板,可是對曹cao,他卻連大氣也不敢喘。
“哈哈……白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曹某這廂有禮了。”
紈絝子弟發現,曹cao居然給白晨行禮,而白晨坐在位置上,巍然不動。
他心中更加的驚駭,這天下還有誰擔得起曹cao的禮儀?
可是不管是白晨,還是曹cao身邊的人,似乎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白先生,這隻煩人的蟲子,是否需要曹某為你打發了?我保證他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曹cao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紈絝子弟嚇得雙腿發軟,白晨搖了搖頭:“小孩子鬧著玩,你好歹也是主公,怎麼隨隨便便便殺自己麾下將領的子嗣,這可不是一個明君該做的事情。”
“額……呵呵,白先生覺得曹某能當皇帝?”
“那且看你有沒有能力謀得這天下了。”
“若是白先生能助曹某一臂之力,曹某便是奪得這天下又有何難?”
“給你打天下,我還不如收這小子為徒。”白晨隨口說道。
可是也不知道這紈絝子弟怎麼想的,突然就雙膝一軟,跪在白晨的面前。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白晨也錯愕的看著這紈絝子弟。
“我沒說收你為徒……”
“哈哈……白先生卻是說了。”曹cao身邊一儒雅男子大笑道。
白晨看向這儒雅男子,這男子長的俊逸非凡,不過卻透著幾分文弱,身體非常虛。
這身體弱,一半是因為他天生便有隱疾,另一半則是因為他的生活習慣。
“這位先生是?”
“在下郭嘉,見過白先生。”
“哦?你就是郭嘉,久仰久仰。”白晨倒是很欣賞郭嘉。
在這段的歷史中,郭嘉雖然存在的時間不長,卻給三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郭嘉生性放蕩隨意,可以說整個三國裡,就沒有哪個能有郭嘉這麼的灑脫。
郭嘉不是忠於曹cao,而是忠於他們的友誼。
從郭嘉與曹cao相遇的那一刻,他們就彷如磁鐵一樣,被對方所吸引。
很難想象,以曹cao的性格,會這麼認真的對待一個下屬。
這不是男女的情愛,卻又超越了這種情感。
郭嘉死後,曹cao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