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心思。
有傳言說曹cao臨死之前曾經託話給自己的兒子,要他小心司馬懿。
不過這終歸只是傳言,白晨倒是想要看看,曹丞相是不是真的看出了司馬懿的心思。
其實司馬懿最初未必真打算謀奪天下,所謂的時勢造英雄,恐怕司馬懿也是如此。
曹cao在的時候,司馬懿未必會想要謀反作亂,可是當一個無法鎮壓住臣子的君王上位後,那麼問題就來了。
說來司馬懿與後世的武則天很像,曹cao沒死的時候,也許他只是想盡心盡力的為曹cao效力。
站在不同的未知,就會產生不同的想法,當初武則天只是才人、妃子,乃至是皇后的時候,她也未必會去想要當皇帝。
“這莊子真漂亮,可惜荒廢了。”
白晨走到莊子的大廳外的時候,聽到裡面有聲音傳來,同時還有火光閃爍。
白晨走到門口的時候,裡面的人也發現了白晨。
白晨望向廳子裡,看到的是一對少女,應該是一對主僕。
那小姐生的花容玉貌,膚凝玉脂,眉如勾月,雙目如星,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看著有十七八的容顏,卻是帶著幾分哀色。
另外一個應該是她的侍女,年歲相差不多,雖說長的不難看,可是站在自家小姐身邊,卻略顯黯淡。
兩女看到白晨這個陌生人的到來,立刻停止了聲音,警惕的看著白晨。
白晨主動抱拳道:“在下不知兩位小姐在此,多有叨擾,抱歉了。”
“這位先生說笑了,此地也非我們的居所,我們與先生一樣,都是在此借宿罷了,先生請進。”小姐聲音如鶯啼輕鳴,帶著幾分婉約嫵媚。
“不了,我就在外好了,莫要壞了姑娘的清白。”
這個時代男女共處一室,還是很容易傳出一些么蛾子。
反正廳內廳外對白晨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無妨,廳外冷風徹骨,怕是會吹壞了身子,先生請進吧。”
“小姐。”丫鬟略帶不滿的輕叫道。
“出門在外,哪裡有那麼多的顧及。”小姐聲音溫雅,對白晨抱著幾分歉意的笑容,似乎是為自家的丫鬟賠罪。
“恭敬不如從命,那在下就得罪了。”
白晨坐到這對主僕升起的火堆前:“這火真暖人心。”
“你這人真愛胡說,這火如何暖人心?”丫鬟嘲笑的說道。
“火乃業道所生,生者寄人心意,旁人取暖,便能感受其心,兩位小姐心地善良,我便是坐在火邊,也能感受到其暖心之意。”白晨笑著說道。
“那按你說的,如果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生火,難不成還會凍人?”
“火終歸是無形無質無心無物,人能分清火的冷暖,可是火卻分不清人的善惡,若是靠的太近,難免為火所傷。”
“先生高見,小女子佩服。”
“呵呵……玩笑,兩位小姐莫要見怪。”
“小女子生平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先生這般氣質的。”
“哦?我是什麼樣的氣質?”
“先生眉宇舒展,卻沒有沿途的那些百姓的哀思苦愁,沒有為生計所困,說明先生家境不差,至少不為生計所累,可是先生又沒有富貴之相,並非達官顯貴,這夜半荒野之中,身邊也沒有一個隨行的侍從,腳下的鞋子已經磨破了,也沒有乘坐馬車,說明先生走了很多路,這沿途所過賊寇眾多,先生又無人護身,說明先生無畏無懼那些草寇亂民,可是先生的身上又沒有武夫的蠻橫之氣,更沒有文人的儒雅之氣,所以小女子實在是看不出先生的身份來歷。”
“小姐就是厲害,只是萍水相逢,便能看的出這麼多,小環就什麼都看不出來。”
白晨笑了笑,看著兩個女子,笑道:“不如也讓在下推斷一下兩位的身份如何?”
“哦?先生可是看出了什麼?”
“這裡距離常州不遠,可是兩位小姐卻寧可在這破舊的莊子裡過夜,而不去常州城內落腳,說明兩位是在躲避什麼人,小姐言談舉止知書達理,要麼就是大家閨秀,要麼就是世家培養的姬女,不過小姐先前說閱人無數,大家閨秀顯然沒這麼見識,所以在下覺得小姐應該是門閥世家培養的姬女,畢竟家族宴會上,總是會讓姬女出來陪酒歌舞,姬女一般是不能出家門的,除非是被送予賓客……”
白晨的話讓兩女緊張起來,特別是那小姐,更是緊張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