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意的下狠手。
白晨的劍鋒已經回鞘:“石頓前輩,如果這樣就不好玩了,這對拳套不論是堅韌程度還是等級,都比不上不敗,你拿這對拳套出來,是算準了我不會下重手吧?”
石頓臉色有些發白,手腕血淋淋的,當然了,雖說白晨把他傷的很重,可是雙手是可以接上的,所以不算嚴重。
白晨的話也的確是說中了他的心聲,不過他這也是無奈之舉。
因為不敗已經是最堅不可摧的東西了,至少在他們的家族裡是最堅不可摧的兵器,他也無法再拿出比不敗更加堅不可摧的兵器。
所以這才兵行險招,想要以巧取勝,這對拳套的確沒太多可以稱道的地方。
而石頓擅長的就是以拳套握住對方的兵器,然後讓對方無法再攻擊。
本以為白晨會有所顧及,而不會傷自己。
卻沒想到白晨不但看出了他的心意,而且還直接出手給予自己一個警告。
“你出手傷人,卻對兵器毫髮無傷,所以應該是你輸了。”金惱怒的看著白晨說道。
“金,不要再說了,輸的是我。”石頓的臉上帶著幾分愧疚。
“爺爺,你……”
“是我輸了。”石頓臉色失落的說道:“這對拳套本就存在著一些缺陷,而他也是利用了這個缺陷,我本來是抱著僥倖的心態,所以才帶上這對拳套,如今看來是我自己太天真了。”
“抱歉了閣下,在你的面前獻醜了。”
“爺爺。”
“唉……不敗都已經敗了,哪怕是尋遍整個斷金族,能夠不被斬碎的兵器,屈指可數,我也是無奈之舉。”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白晨看著石頓問道。
“我在斷金族中,已經是非常高的地位了,再上去不外乎就是族長和幾位長老,不過即便是換做他們,恐怕也是敗多勝少,所以這場賭局進行下去,也沒太多的意義。”
“那你是想代替他們認輸?”白晨又問道。
“你的最終目的就是想要破碎的設計圖紙是嗎?”
“是,我就是想要破碎的設計圖紙。”白晨從不掩飾自己的目的與想法,從最初就沒掩飾過。
“你是想要再鑄造一件破碎?”
“你覺得有可能嗎?”白晨笑盈盈的反問道。
“不知道,我看不懂你。”石頓搖了搖頭道。
“那麼你的答覆呢?”
“根據這個賭局的最終結果,你也必然會得到破碎的設計圖紙,你的這個賭局最高明的地方就是,不斷的要求失敗者去請許可權更高的斷金族應戰。”
“那麼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個賭局?”
“我可以給你破碎的設計圖紙。”
“爺爺,這怎麼可以。”刺足和金都驚呼起來。
他們沒想到,石頓居然答應把圖紙給白晨。
“即便是我們斷金族,這幾十萬年也就鑄造出一件破碎,你覺得外人能夠鑄造出破碎嗎?哪怕圖紙在他的手中。”石頓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就可以做出這個決定嗎?”白晨原本還以為,至少還要再戰上幾個回合,等到斷金族的族長出面,或者是某個長老才有這個許可權,沒想到這才第三局,就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圖紙不在我的手中,需要等上一些時日,我要回去請求族長。”
“是不是很困難?”白晨問道,他覺得石頓這回去,多半是難以得償所願。
“破碎的圖紙很重要,不過並沒有到無法示以外人的地步,我在族內還是有些權威的。”石頓說道。
“哦,那就好。”白晨這才放心下來。
“血屠,你非常強,這熔爐廢脈的怪物領主已經全部死了吧?”石頓認真的看著白晨。
“額……你們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麼?”
“我已經把熔爐廢脈的幽冥怪物全部殺光了。”
“啊……”
“果然……”石頓沒有感到太過意外:“能夠斬下我的雙手,的確不簡單。”
白晨不置可否,石頓深深的看了眼白晨:“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圖紙等些時日,我自然會送到你的手中。”
“那我就在這恭候了。”
石頓帶著金和刺足離開,沒過多久,金和刺足就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爺爺,您真要把破碎的圖紙給一個外人?”
“不然呢?如果不是你接下這個賭約,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