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是怎麼死的?他的腦袋又為什麼會掛在這裡?
難道是那個人類男孩做的?
這不可能,那個人類男孩的實力就地品與天品之間,根本就做不到這種事。
就在這時候,有幾個人從遠處過來,看了眼血牆前站著的殤。
“女人,你也是來找血屠組隊的嗎?”
“真實力量的境界?真是天真,血屠一個人就已經統治了低階競技賽,你來這裡找他根本就是徒勞的。”
“血屠?誰?”
“你不知道血屠?你不是來找血屠組隊的?”那幾個人詫異的看著殤:“那你怎麼會跑這裡來?不會是受了誰的僱傭,來這裡找麻煩的吧?”
“女人,小心點,積分不是那麼好賺的,這裡的頭顱可都是血屠的戰利品,千萬不要為了那點積分,去招惹一個最超級天才。”
“我是來找這裡主人的。”
“這裡?這裡住的就是血屠。”
“你們誰的血屠是什麼人?”
“一個人類小孩,一個嗜殺成性的人類小孩。”
殤的眼前一亮,人類小孩!?那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嗎?
他怎麼成了血屠了?那小子的實力,怎麼也不可能有這赫赫戰績吧?
“那個人類小孩簡直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區區地品的實力,居然完全統治了低階競技賽的單人和多人戰,而且在中級競技賽中,也已經打進了五百名,兩天之前,血屠殺了極限角鬥士雷的兒子,雷來找血屠進行死亡競技,結果也被那小子殺了,現在連腦袋都被掛在這上面。”
“一個地品的人類,怎麼可能戰勝的了極限角鬥士?”
“據說當時極限實力壓制是真實力量境界。”
“就算極限角鬥士的實力被壓制在真實力量,也不是一個地品能夠戰勝的吧,別說是地品了,哪怕是幻生境界也未必贏的了實力被壓制到真實力量境界的極限角鬥士。”
“道理誰都懂,可是血屠就是贏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聽說那個人類小孩打算中級排名到第一後,就進行組隊戰鬥,所以我們現在打算過來邀請他加入隊伍,雖然他只有地品實力,可是他到目前為止,完全沒有敗過。”
“那個人類小孩來這裡多久了?”
“一個月左右吧。”
殤在心中思索著,那個人類小孩說過,他是自己丈夫的上司,而他受了丈夫的委託,來這裡找自己,並且幫助自己。
如果這些都是屬實的話,那麼他來這裡後,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找到了自己。
不過當時自己並未相信他的話,也不知道他是否會介懷。
殤又開始擔心起來,強者都是有強者的自尊的。
幾乎沒有哪個強者,能夠接受別人的拒絕。
而作為曾經的強者,殤也非常的清楚這一點。
突然,前面的那個別墅門開啟了,只見幾個人驚恐的從裡面跑出來。
那幾個人奔逃中看到了戰在路邊的殤和那幾個新來的,立刻叫起來:“別進去,那個小子瘋了,他說絕對不會和任何人組隊,他要一個人霸佔中級的單人競技賽和多人戰,他還說如果我再多說一句,他就把我們的腦袋掛在血牆上。”
“該死,那個小子真的打算完全的佔據中級競技賽。”
“老大,那我們還進去嗎?”
“進去做什麼?自找沒趣嗎?”
那幾個原本是來拉白晨入夥的,看到前車之鑑,也沒多做打算,灰溜溜的逃離。
看到這一幕,殤的內心更加忐忑。
畢竟她曾經拒絕過白晨的好意,不過現在殤也已經走投無路了,她必須向前走去。
當她走到門口,舉著手打算敲門的時候,她又遲疑了。
在搖擺不定之際,房門開啟了。
白晨看著殤,殤也看著白晨。
“嗯,你來了,進來吧。”白晨轉身就先一步走入客廳。
殤還猶豫著該如何和白晨解釋,可是白晨根本就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山烙大哥、摹古大哥,你們先回去,我這有客人。”
“嗯,她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吧?”摹古看了眼殤,在交視中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坐。”白晨讓殤坐到座位上。
“你真的是我的丈夫請來的?”
“是。”白晨點點頭:“你把手伸出來,我需要檢視一下你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