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危險。
用一招兩招的一城之力,然後期待著攻擊範圍內的怪物,會站成排的等著被轟殺嗎?
這些議員不覺得可笑嗎?
如果幽冥怪物這麼容易對付,這場無盡戰爭會拖延到現在嗎?
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說,一城之力也意味著單體傷害會降低很多很多,而在熔爐廢脈中,白晨所需要面對的敵人並不是凡人計程車兵,而是一個個可怕的怪物。
這些怪物大部分都不懼怕一城之力,可是這些議員居然以為這麼腦殘的戰術,可以取得這麼輝煌的戰績。
這就好比一場大戰結束後,贏得戰役一方的高層覺得,戰鬥的勝利是因為敵軍是被冰雹砸死的一樣可笑。
“數十萬年來,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所以我們不得不慎重對待,我們必須弄清楚,那個血屠到底是如何取勝的,也許血屠並沒有外界傳聞的那麼光彩,或許他是採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戰術。”
其中一個議員正義凜然的說道,主管認得出這個議員應該是艾比利一族的代表。
主管聽艾拉說過,血屠與艾比利一族的某個小王子有過過節。
難道他是打算藉此抹黑血屠嗎?
主管聽著這位議員的言詞,只覺得一陣可笑。
光彩?這裡是無盡戰場,哪裡來的光彩與否?
能夠在戰場中活下來,能夠在戰場中勝利,能夠消滅幽冥怪物,這就是空間樞紐的全部意義,就是無盡戰場存在的意義,就是他們這些管理者和極限戰士存在的意義。
哪怕熔爐廢脈的戰鬥,是怪物領主們中了血屠的陰謀而覆滅,那也絕對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桐惶,你要記住,我們是正義的,我們與那些幽冥怪物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我們是有理性的,而不是為了殺戮而發動戰爭。”艾比利一族的議員認真的說道。
“那議員大人,您覺得應該怎麼樣的勝利,才是勝利?”主管帶著幾分的怨氣回問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現在在討論的是關於血屠是否具備有七級戰士的資格,而這場戰爭中,他的表現是否擔得起七級戰士的資格。”議員嚴詞說道:“你必須清楚一點,如果空間樞紐對幽冥怪物的軍團發動大規模的戰爭,很可能引起反效果,從而導致幽冥怪物大舉侵犯,到時候這個責任誰來揹負?你?還是我?”
“議員大人,是不是我們在有能力的時候,不發起反擊,幽冥怪物就會安於現狀?不再侵擾空間樞紐,不再入侵十二個世界?”
“我沒這麼說。”一個議員皺眉說道。
“桐惶,如果你是以這種心態的話,那麼我們會覺得你將不適合繼續負責管理區的管理。”
“這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當然不是所有議員都同意這個提議,比如說桐惶的同族代表的議員。
還有斷金族和中古世界的代表,都覺得這場議會有些偏題了。
原本他們是聽說了血屠以及血屠帶來的戰績,然後進行一下詢問。
如果有必要就進行一下嘉獎,可是以艾比利一族的議員為首,似乎有幾個議員從一開始就帶著針對性與刁難的態度。
不管是對血屠還是對桐惶,詢問變成了質問,讓這個議會有些變味了。
明明是一場值得慶祝的大勝,可是從那些議員的口中說出來,怎麼像是一場災難。
中古世界的議員開口說道:“諸位,空間樞紐出現一個強大的戰士,這本該是一件好事,我不明白在座的某些議員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要驅逐一個功臣?”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是中古世界的議員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是支援桐惶和血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蓄意針對血屠?”
“難道不是嗎?如果一個功臣不但得不到應該有的嘉獎,反而要受到無禮的苛責與刁難,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好受的,一場大勝難道還不足以證明血屠的能力嗎?”
“我說的不只是一場勝利,不只是關乎熔爐廢脈,而是整個大局,我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加強防守能力,而不是想著反擊,去激怒幽冥世界的怪物,如果把幽冥世界的九幽驚動了,難道我們也要去驚動十二位老祖宗嗎?”
“我們的十二位老祖宗可沒有教育我們,要做縮頭烏龜。”
“反正我覺得,魯莽的給予血屠,七級戰士的等級評定太過魯莽,我也絕對不會同意。”
因為在空間樞紐中,戰士的等級越高,許可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