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總能以最不可思議的方式避開。
雖然白晨的實力自我封印,可是白晨的戰鬥意識還在,而且不似上次被他人封印那樣,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現在的白晨,雖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可是這也讓白晨的戰鬥意識發揮到了極致。
所以,認真起來的白晨,也將展現出最為可怕的一面。
白晨的攻擊會適當的選擇殺與救,如果一招能殺,那麼他就絕不留手,如果一招能救,白晨也不會有絲毫遲疑。
與之相較的雪山野熊,它的戰鬥方式就直接的多,完全就是以蠻橫的方式橫衝直撞。
只是,雪山野熊也不是真正的無敵,在這無數的野獸中,依然存在著堪比它的野獸存在。
不過白晨卻總能及時的幫它化險為夷,雪山野熊還有其他的一些,被除掉了寄生肉瘤的野獸,它們也加入了白晨的陣營,越來越多的野獸成為白晨的臨時戰友。
這些野獸在平日裡或許互相狩獵捕食,可是同樣的,它們也是愛憎分明,當它們認定敵人或者戰友的時候,它們絕對不會如智慧種族那樣搖擺不定。
它們比任何人都要堅定自己的立場,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戰友、同伴。
而且它們在戰鬥的時候,對敵友分的非常清楚,它們能夠辨認的出誰是敵人,哪怕對方曾經是它的同類,甚至是它的兄弟姐妹。
它們知道寄生肉瘤已經把它們的同類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而且它們也懂得感恩,也懂得報恩,它們甚至會為白晨抵擋致命的攻擊。
戰鬥慘烈的就如真正的戰場一樣,雪地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安安等人放心不下,還是探頭出去,檢視外面的情況,可是卻被眼前的這遍地屍體驚呆了。
戰鬥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慘烈,卻不見白晨的身影。
眾人最終還是忘記了白晨的叮嚀,選擇走出洞外。
走了一里多的路程,他們總算是遠遠的看到了白晨戰鬥的景象。
白晨似乎與一隻雪山野熊皆為同盟,他們無法理解是為什麼,不過看起來兩者的配合非常默契。
圍攻他們的野獸,一隻跟著一隻被斬殺。
眾人都看的痴呆,白晨的戰鬥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
他們以為自己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出色,即便白晨先前就表現出不俗的實力,可是他們以為自己與白晨相差也不算很大。
這種錯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的年齡,可是此刻他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差距。
白晨的身影就似脫兔、靈猴、飛燕……靜與動之間,都充滿了美妙絕倫的姿態,手中的匕首就是他的爪牙。
天邊已經灰濛濛的亮起來了,戰鬥也漸漸的進入尾聲。
伴隨著朝霞的光輝,一人一獸無力的坐在地上,彼此都在喘息著。
即便是對這一人一獸來說,這場戰鬥也顯得尤為吃力。
他們臨時的戰友也已經一個不剩,只有傷痕累累的他們。
就算是雪山野熊,也是奄奄一息,在瘋狂的戰意與野性的支撐下,它堅持到了最後一刻,可是在最後一刻,它還是爬在了雪地上,連四肢都無法再挪動。
白晨靠在雪山野熊的肚子上,他同樣已經累的抬不起手臂。
安安等人在驚疑中走上前來,白晨吃力的抬起頭,看著安安等人。
帶著不滿的語氣道:“我說過,讓你們在洞裡等,你們就是不聽話。”
“我們……”安安等人臉色都有些難看,想要解釋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把我扶起來。”白晨打斷了安安的話。
白晨在安安的摻扶下,站了起來,然後開始檢視身邊的這個與之並肩作戰一夜的戰友的傷勢。
“嗚……”雪山野熊發出低沉無力的聲音。
白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雪山野熊的脖子,安撫著它。
“別怕,你會好起來的。”
白晨對於敵與友同樣分的清楚,也許至此之後他們再次見面會拼的你死我活,也不妨礙他們此刻的關係。
“忍著點。”
“嗷嗚……”雪山野熊似是聽懂了白晨的意思。
白晨將雪山野熊身上幾處較重的傷勢整理了一下,雖說不能完全的治好,至少不會讓傷口繼續惡化下去。
雪山野熊在得到治療後,稍稍的恢復了一點精神,勉強的站起來,腦袋輕輕的頂著白晨。
在附近的野獸屍體中抓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