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好我們中原沒有這種教派。”
“這種教派放在中原,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不可能生存的了,古往今來有幾個皇帝能夠容忍這種教派存在?”
“小王爺,如今斯莫爾特向我們求助,我們要怎麼幫他?還是說袖手旁觀?”
“格拉斯哥城的主教叫什麼?”
“好像叫漢斯特。”
“他還不知道愛丁堡教廷勢力被清除的事情嗎?”
“小王爺,以歐洲的交通和資訊傳播速度,這事如果沒一個月根本就傳不開,而且我們又故意壓著訊息,雖說格拉斯哥城距離愛丁堡不遠,不過那地方比愛丁堡還要窮,商人都不願意過去,更沒有人把訊息傳過去了。”
“那正好,漢斯特不是想要斯莫爾特的城堡嗎,那就讓斯莫爾特把漢斯特約到他的城堡。”
“小王爺的意思是?”
“當然是準備一場盛宴,迎接這位漢斯特主教的到來。”白晨的笑容裡,帶著幾分煞氣。
史冊文和牛忠已經會意,很顯然,白晨是打算直接把漢斯特誆到愛丁堡來,然後把他留下來。
斯莫爾特知道他現在已經上了賊車,明知道史冊文和牛忠的意圖,不過他現在只能跟著史冊文和牛忠走。
他把訊息傳給漢斯特,這一來一回,第五天的時候,漢斯特就來了。
當他的車隊到達斯莫爾特的城堡外的時候,站在樓頂的白晨和史冊文都有些愕然,這車隊奢華的無法形容。
漢斯特的馬車是用白木打造,而車廂的邊緣鑲著黃金,兩匹俊逸的高頭大馬拉著馬車。
後面還有幾百個的騎士跟隨,這些騎士的盔甲同樣精緻,基本都是精鋼打造,再加上白銀點綴。
“等下別把這些盔甲弄花了,這些盔甲送到中原,應該不少人會收藏吧,又是一筆錢。”
東方與西方都有重甲兵,不過盔甲的風格截然不同,東方的盔甲大部分都是以實用為主,比如說藤甲兵,還有輕甲兵,沒有所謂的重甲兵,就算是將軍的盔甲,也不是純精鋼的,畢竟金屬太沉重了,很影響戰鬥力的發揮。
反觀西方的盔甲,基本上都是這種全身武裝的盔甲,風格偏向於裝飾,而不是實戰應用,除了極個別身體素質極其出色的,恐怕很少有人能夠穿著這麼沉重的盔甲作戰。
不過西方的騎士盔甲的確很漂亮,不管是輕甲還是重甲,都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如今中原多出很多閒人,這些閒人的手上有些錢,就會找一個嗜好投入。
比如說收集一些特殊的物件,這種盔甲的市場也是大有人在。
“如果看這支軍隊,很難想象歐洲會這麼的貧瘠。”史冊文說道。
“就是看到這支軍團的存在,所以才不難想象歐洲的貧瘠,平民的錢全部被教廷的人徵收來,打造這樣一支觀賞大於實戰意義的軍隊,歐洲如何能富裕的了?”
“教廷還真是毒瘤啊,似乎每次看到他們的人,都能重新整理我們的認知,我幾乎看不到他們的一點亮點,哪怕是當初的儒家,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可是教廷……我實在不敢想象教廷到底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教廷的教義其實並沒有錯,只不過是被人曲解以及利用,他們以人的身份行使著神的職能,而在沒有人能夠約束的情況下,而**勝過信仰,就演變成了如今這般境地。”
斯莫爾特的城堡吊橋緩緩的落下,那輛奢華的馬車駛入城堡,後面的重甲騎兵發出整齊的聲音。
漢斯特從馬車上下來,他是一箇中年人,可是他的面板卻非常的光澤,就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如果不是眼角的魚尾紋,恐怕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他已經四十歲出頭了。
他的目光驕傲的不可一世,當初的伯斯塔也是同樣的眼神。
他身上的紅袍同樣是鑲著金絲,手握著純金的權杖,兩個騎士在背後捧著他的披風。
這儀仗估計就連武則天都沒有,不過漢斯特卻是從容坦然的享受著這種儀仗。
“吾皇都沒有這般窮奢極欲,這傢伙何德何能膽敢如此?”牛忠義憤填膺的哼道。
“他現在越是窮奢極欲,等下就越是狼狽。”白晨淡然說道。
“小王爺,這個漢斯特會不會也和伯斯塔一樣,修煉了他們教廷的法術?”
“他不止會教廷的法術,而且比起伯斯塔那種半吊子厲害的多,伯斯塔是靠著邪術才擁有那日那般的實力,這個漢斯特不一樣,他不需要用邪術,就已經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