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伏地的中間,我算了一下,怕是有百餘里。”
“這事我知道,我可以坐鎮,我兄弟是守城計程車兵,昨晚被守將命令,開啟城門,然後就躲在城樓上,夜裡的時候,看到三十萬大軍過來,他當時就知道這是要變天了,可是正在此事,有一人出現,身高十丈,身上金光纏繞,就似天上的神仙一般,要攔住那三十萬大軍,說是武帝乃是真龍天子,他們這般行徑是滔天大罪,那領兵的將軍不聽,非要進城去,那神仙動了真怒,一指出去,山崩地裂,留下那條焦痕,鳳凰山便是被那神仙一指頭毀掉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聽我那兄弟說的真真的,不然你們以為那三十萬大軍為什麼跪在地上不敢動?就是神仙命令的,誰敢動一下,便是形神俱滅。”
正在眾人熱烈的討論之際,一個報童叫賣起來:“賣報賣報,今日頭條,奸臣作亂,女帝平叛!”
“賣報的,來一份報紙。”
那幾個酒徒要了一份報紙,讓識字的人念給他們聽。
“亂臣賊子!簡直就是亂臣賊子!”只見那識字的看了幾眼報紙,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這上面說什麼?”酒徒全都伸長了腦袋問道。
“幾個文臣,為了推翻武帝的皇位,居然勾結外將,許諾只要大功告成,便許他們在洛陽城洗劫三日時間。”
眾人聽的臉色驚怒:“真有此事?”
“這上面是這麼說的。”
“該死,那些亂臣賊子都該死!”每個聽到此事的人,個個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都是哪幾個反賊?”
“上卿左東、大學士陳陽、樞密院六元全都參與了,還有一些都是叫不上名字的,不過只要打聽一下,今日都有哪些臣子被抄家了,就知道參與的都有什麼人了。”
“這麼多人?他們為何要反武帝?”
“這上面是說這些文臣本是反對墨門墨北封官拜爵,說他哪怕天大的功績,只要他不是讀書人,不是拜孔聖人,就不許為官,這官位只能是儒家弟子才能做的,陛下覺得墨北功在千秋,利在當代,若是不能封賞,那將來會有誰願意為國效力效忠,所以頂著文臣的壓力,以強硬的態度封山墨北,那些文臣就覺得,陛下破壞了祖制,所以以此為藉口趁勢起兵逼宮。”
“該死!這些文臣都該死,那墨北是何等的功績,若是這樣的人都得不到封賞,那什麼人才可以封賞?難道就只有讀書人才可以得到封賞嗎?”
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只見酒樓的掌櫃將一書生轟出去。
“出去出去,我家店裡不做讀書人的生意。”
“大膽!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未完待續。)
第兩千七百三十四章 殺招
“我管你是什麼人,我不做你生意還能怎地?”那掌櫃也是蠻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把書生往外拱。
“我可是鴻臚寺大鴻臚安鵬的門生,你得罪了我,明日我便奏明安大人,說你侮辱聖道,定你個大不敬之罪。”
書生趾高氣揚的說道,可是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頓時引起群情激奮。
“那個大鴻臚安鵬也參與了叛亂了吧?現在自身難保,還有空理你?這書生他日若是做了官,多半也與他的那個老師一樣禍國殃民。”
哎喲——
書生突然跌倒在地上,背後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
“誰?是誰?誰敢踹我?給我站出來?”書生惱怒的看著周圍,裡裡外外幾十個人,一時間也分辨不出誰下的黑腳。
書生的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臉上,每個人看向他的目光卻變得非常的陌生。
過去的敬畏目光全然不見了,有的只是鄙夷、輕蔑、厭惡的眼神。
“你們……你們這群刁民!”
“快滾吧,這裡不歡迎你。”
“再敢妄言,老子就揍你了!”
一群人被一個書生稱之為刁民,立刻就怒了,不過大部分還是剋制了動手的衝動,只是出言羞辱與驅逐書生。
書生哪怕再能說會道,卻也不及幾十張嘴巴。
面紅耳赤的逃離現場,他甚至不敢落下幾句狠話。
樓上的那幾個酒徒看著書生逃離的方向:“活該,這種人就該如此待遇。”
而這一幕也落到姚崇的眼中,姚崇就在人群之中,心中是百味雜陳,說不出的苦澀。
曾幾何時,高高在上的讀書人,如今卻淪落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