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夠大手筆的,連續兩次出手,都是十大凶兵。
八荒老人最後將目光落到劍聖的身上:“衛衣兵,這把劍給你。”
劍聖的眉頭一挑,卻沒伸手接劍。
眾人的目光也落到這劍身上,卻沒認出這把劍的來歷。
這把劍的樣式極其古樸,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份。
只是氣息卻尤為普通,看起來只是一把古老的,不錯的劍,卻無血書與陰陽無道傘那麼赫赫兇名。
“此劍我用不了。”劍聖淡然說道。
“這天下間,除了你之外,別人更用不了,你也休要推脫,也只有你能將此劍的威力發揮出來,接劍。”
八荒老人隨手將劍鋒拋向劍聖,劍聖無奈之下,只能接過劍鋒。
劍鋒上傳來沉重的壓迫感,卻只有劍聖自己感受的到。
劍聖一時沒能適應,劍鋒重重的點到地上,卻發出嗡嗡的聲音。
“好劍!果然是好劍,此劍的來歷,怕是比我們手上的寶物都要高上一籌吧。”醉聖醉眼迷離,卻是看的最真切的一個,眼睛卻被劍聖手中的劍牢牢吸引,無法挪開分毫。
“看著普通,能有什麼來歷?”儒聖不屑一顧的說道。
先前自己得到血書的時候,都沒得醉聖如此誇耀,這一把破劍,卻能讓他如此誇獎,心中更是不滿。(未完待續。)
第兩千七百零四章 入秦皇陵墓
“教主,你該知道清虛是內奸的事情吧。”醉聖看了眼八荒老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眾人都側目看向醉聖,儒聖不以為然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後生之輩,用得著那麼在意嗎?”
八荒老人想了想,開口問道:“災兇劍尺如何批示?”
“大凶之象。”
“大凶之象?只是清虛?”
“不知道,這次來的不止清虛一人,還有兩個也是隱門中人,一個叫水道人,擅於五行運水之法,另外一個叫布偶和尚,擅於玩牽絲戲法。”
“就這三個人?”
“他們一行共五個人,還有一個揹負雙劍的少女,以及一個男孩,據我所知,那個男孩應該是武則天的孫子,楚王李隆基。”
八荒老人眼中寒光一閃:“是武則天派他們來的?”
“不知道,這一行人的關係有些奇怪,清虛、布偶和尚、水道人三人似乎是對那個揹負雙劍的少女非常尊敬,反而對楚王處處刁難輕視。”
“那少女的實力最強?”
“我這一路上安排了多次襲擊,如果以我對他們修為的推測,每一波應該都能輕易置他們於死地,可是他們都逃出生天了,並且每一波伏擊的人,都沒有回來,所以我懷疑,這五個人的實力,並不如我以為的那麼弱,至少憑清虛、布偶和尚以及水道人三人,他們的修為不可能避開我安排的伏擊,所以問題肯定是出在那個雙劍少女以及楚王的身上。”
“楚王是皇族中人,不可能有什麼術法修為,那麼問題就是出在那個雙劍少女的身上,那個雙劍少女,你可有什麼線索?”
“我在暗中觀察過那個雙劍少女,她身上的氣息不似隱門或者道門中人,更像是武林中人,就如衛兄這樣的,我對武林人瞭解不多,所以只能求教衛兄。”
武林中人也算是江湖人,不過江湖人卻不侷限於武林。
就如他們這些人,也都算是江湖人。
正如那句話所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衛衣兵,你可有什麼線索?”八荒老人問道。
“武林中純粹用劍的門派不多,使用雙劍的更是少之又少,至少我想不到。”劍聖衛衣兵冷冷的回應道。
“教主,如果您覺得此行兇險,不如就此放棄,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醉聖勸說道。
“酒鬼,我們既然是江湖人,做什麼沒有風險?災兇劍尺雖然警示兇險,可是卻不是預言,所以不用太過在意。”
話雖如此,可是眾人卻沒有掉以輕心,除了劍聖衛衣兵之外,他們每個人都是隱門中人,對於警示預警最為篤信。
可以說他們是最迷信的一群人,哪怕是風平浪靜,他們都會覺得是暗藏兇機,更何況是災兇劍尺的警示。
當然了,如果僅憑這點,就讓他們退縮,那麼也是異想天開。
他們做的這件事,本就是風險極大,甚至可以說是逆天而為,當然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成功,有風險才是正常的。
“閒話少說,還是先隨我進秦皇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