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直接對糧價動手。
這可是動搖武則天的江山,武則天如何能夠容忍?
這就好比是一場弈棋,雙方老老實實的用黑白子對弈,贏了輸了都沒話說。
可是如果對弈變成了沒有底線的無賴,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又不是隻有姚崇會耍無賴。
要論耍無賴,還真沒幾個人能比武則天更溜的。
“姚大人,現在怎麼辦啊?武則天這是直接要與我們動武了……”
“是啊……我看這事還是緩一緩吧……”
姚崇聽著眾人的抱怨,心情更加煩躁:“你們真想看到我們儒家的基業在此崩壞嗎?那些宵小之輩一直都在覬覦我們的地位,如果我們這時候認輸了,那就完了!一切都完了,若是實在不行……那就兵行險招,逼宮!”
“可是,我們手上的兵力,根本就不足以與武則天對抗啊。”
其實,這些官員的手上都有幾百食邑,說是食邑,更像是他們私人的親兵。
如果全部加起來,還真能在洛陽城內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可是這還不夠,先不說雙方的戰力差距,他們的人手加起來也頂多與近衛軍持平。
“不,你們搞錯了,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我們必勝無疑!”姚崇自信的說道。(未完待續。)
第兩千六百九十一章 恐嚇文官
眾人聽到姚崇的話,個個都是大驚。
如何贏?怎麼可能贏?
姚崇不是傻子,他應該不至於說出這麼離譜的事情吧?
除非近衛軍裡有他的人!
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讓他如此的信誓旦旦。
可是這可能嗎?
近衛軍的將領都是武則天親自挑選的,其中大部分都是武氏子弟,不可能背叛武則天的。
不過姚崇沒有把話說清楚,很顯然,他是把這個當作最後的底牌。
即便是這些同僚,姚崇也不打算暴露。
“現在首要是將謬大人保下來,武則天要拿他開刀,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翌日——
已經稱病多日的姚崇,再次站在金鑾殿上。
“陛下,臣有奏。”
“准奏。”武則天揮手道。
姚崇開口道:“陛下,臣想給謬大人求個情,謬大人這次雖有失職,不過更多的是被下屬矇蔽,並非有意為之,臣希望陛下能對謬大人從輕發落。”
武則天笑了:“那不知道姚大人想給謬人英如何從輕?”
姚崇看著武則天:“罰他半年俸祿好了。”
“呵呵……這恐怕不妥。”武則天笑著搖了搖頭。
“那陛下覺得應該如何處罰?”姚崇眯起眼睛問道。
“先不說其他,先把謬人英帶上來,讓他說明了,再做定奪,姚大人覺得如何?”
“該當如此。”
姚崇想了想,這也是個辦法,只要謬人英識趣,說一些無關輕重的話,自己也好替他開脫。
只是,當謬人英上殿的時候,卻是被人拖著丟在大殿上的。
謬人英身穿囚服,身上鮮血淋漓,說不出的悽慘恐怖。
滿朝文臣全都是看的觸目驚心,姚崇的臉色更是驚怒交加。
“陛下,謬大人乃是文臣,如何能對他如此大刑?”
“他是階下囚,自然是大刑伺候,有何不可?”
“古語有云,刑不上士大夫,這句話可不是空談。”
“這裡是金鑾殿,講的是證據,是**規的,姚大人的古語就不用說了,若是姚大人能夠在我大周律法中找出一條,刑不上士大夫的規定,朕便承認,如若不然就休要提及古語。”武則天冷笑道。
都到了這時候,姚崇還這麼的天真,他真的以為,這句話就能保全他們這些文臣。
姚崇臉色更是怒難自己,狠狠的盯著武則天。
“那不知道陛下又是以哪條法規,對謬大人動刑?”
“他是人犯,對他動刑有何不可?”
“那不知道謬大人犯了何罪?”
“有人舉報謬人英徇私枉法,勾結商人,打壓競爭對手。”
“那如果那人是誣告呢?就這樣讓謬大人遭受不白之冤嗎?”
“自然是有人證物證,姚大人,需不需要朕將人證物證帶上來,給諸位卿家過目?”
姚崇陰著臉,武則天都說到這份上了,必然是早做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