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這其中的商人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商人逐利本就無可厚非,如果能夠讓他們看到利益,那麼他們就會自發的去發展技術文明。”(未完待續。)
第兩千六百七十六章 傾覆天下
在二十一世紀後,人類的文明進入高速發展,靠的是什麼?
除了政。府的支援,同時也有商人的積極參與其中。
只要能夠讓商人看到利益,他們連外太空都敢去。
相較於保守的政。府,商人才是最具有冒險精神的人,他們敢於投資難以想象的財富,去探索甚至看不到希望的潛在可能性。
一個文明的進步,絕對不是靠個人,或者靠一個組織一個勢力。
靠的是利益!只有利益才是推動社會發展的動力。
中華上下五千年,除了從氏族進化成集權統治之外,從石器進化成鐵器,然後就再沒有其他的進步了。
印刷術、火藥、指南針、造紙術,都是推動人類文明程序的發明。
可是印刷術與造紙術最終只是成就了儒家,不,現在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算是儒家,他們是掛著儒家外皮的雜家,並且為了統治而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地位,不斷的排擠其他派系。
火藥本可以是護國的利器,最後卻只當作玩耍觀賞之用,指南針在這個時代更是被視作旁門左道,奇yin巧技。
儒家控制著國家的喉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就算是皇帝,只要不合他們理念,他們就將之打上昏庸的標籤。
一方面他們貪婪成性,一方面卻又自視聖人傳承。
寬於律己,嚴於律人,這是人性最扭曲的表現。
古往今來有太多的皇帝試圖與他們對抗,結果都是無疾而終,甚至是以自身的死告終。
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從秦漢之後,並非沒有高潔好義的忠士,也有賢良如玉的儒士,可惜那不過是滄海一粟,莫說是他們,便是孔孟在世,恐怕也改變不了已經被扭曲的教義。
這被扭曲的儒家教義,已經不是修身養性治國平天下,不再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不再是天地浩然,正氣長存。
而是骯髒腐朽的爭鬥,與諸子百家鬥,與自己鬥,與皇家鬥,與一切忤逆他們的人鬥。
他們的筆桿不為民爭利,只為構陷坑殺而準備。
對別人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對自己是己所欲也,旁人不可與之。
而這一切的原點就是對文化的壟斷,他們控制著書籍,這就導致旁人學不到看不到,聽也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愚弄百姓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
他們自認為是文明的守護者,卻不知道他們自己已經成為了文明的阻礙者。
他們知道自己沒有治國之能,卻不願捨棄尊貴與榮耀,明明已經與時代脫節,卻依舊把自己當作天下的引導者。
在這個時代的西方處於蠻荒,可是這個時代最繁華的洛陽長安,又何嘗不是困頓在另外一種蠻荒之中。
輝煌燦爛的五千年文明,多少的詩詞歌賦響徹四方。
可是詩詞歌賦只能是精神食糧,絕對不能用來填飽肚子。
就如二十一世紀的人們,為什麼娛樂行業那麼發達,不是人類進入懶惰,而是在填飽肚子之後的精神需求。
詩詞歌賦更不能拿來當作治國之道,而且詩詞歌賦也不是士大夫的專利,只要有才情誰都可以做出詩詞,就如那首《滿江紅》,何等的波瀾壯闊,何等的情懷胸襟,可是作出《滿江紅》的卻不是士大夫,而是被士大夫摒棄厭惡的武人。
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卻也是士大夫最醜陋的時代,也是那個時代,充分的揭露了什麼叫做**************,無情最是讀書人。
白晨本只想做個這個時代的過客,可是終歸還是忍不住干涉了歷史的程序,雖然這看似多管閒事,不過那又如何。
白晨救不了天下人,卻能改變這天下!
有能力為什麼不去做?
武則天則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中,士農工商一直被分配在自己的階層中,能夠被後世稱之為英明的皇帝就那麼幾個,她恰恰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她看出了其中的弊端。
可是她同樣看的出來,如果貿然的改變這個士農工商的階層利益,那麼她將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甚至比起異族兵臨城下都要可怕的衝擊。
而她也如其他皇帝那樣,不敢去動士大夫的地位,哪怕她去打壓望族名門,她也不敢對整個儒家做出任何不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