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與張顯是金靈真人的大弟子與二弟子,兩人修為相近,卻不思進取,只想著爭奪權力。
說來這也要怪崔家的離間,讓這師兄弟二人迷失在縱。欲物流的凡塵俗世中。
就為了崔家丟擲的一點餌食,爭的面紅耳赤。
兩個原本涉世未深的師兄弟,如今卻成了崔家長老麾下搖尾乞憐的狗。
早已失去了曾經的純真稚嫩,只懂得怨恨與詛咒同門的邪徒。
“師弟,此次若是你我不能聯手,恐怕長老那裡就不好交差了。”李玉看了眼張顯,他雖然把情況說了一遍,卻沒說清楚。
“師兄,你的修為高深莫測,區區一個凡夫俗子,怎會是你的對手?”張顯不以為然的說道。
“師弟有所不知,此次的目標也是崔家子嗣,身份尊貴,卻不知道從哪裡招募來了一個女人,此女雖然不修道法,卻有一身不輸於道法的武功,強悍如斯,為兄實在是無力對抗,還請師弟看在同門情誼上,助為兄一把。”
“師兄說笑了,既然師兄都不是那女人的對手,師弟何德何能,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張顯已經挑明態度的拒絕。
可是李玉就是來求援的,或者是把張顯拉入坑裡,如何能輕易讓張顯脫離。
“師弟,你不是對那小燕紅很是喜愛麼,若是師弟願助為兄一臂之力,為兄願意將那小燕紅送予師弟。”
張顯眼前一亮,眼中不由得閃爍起一絲貪戀。
他們師兄弟二人入世以後,第一個接觸的就是女。色,不過修為心境不高的兩人,在第一個回合就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就此拉開了隨後十餘年的恩怨。
不得不說這兩師兄弟對女人的品味出奇的一致,幾乎每次都是同時看上同一個女人。
這其中也不乏崔家的人暗中搞鬼,也有可能是因為雙方妒忌對方,只要是對方看上的女人,另外一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弄到手,就比如說最近,他們又同時看上了一個女人。
不過卻被李玉捷足先登,可是張顯卻始終對那小燕紅念念不忘。
“怎樣?師弟若是願意助為兄一臂之力,小燕紅就是師弟的了。”
“師兄說哪裡話,你我同門,情同手足,這點小事,愚弟自然不會推脫。”
“呵呵……這樣最好……這樣最好。”李玉也不會傻到對張顯的話信以為真。
就如同張顯不相信李玉一樣,李玉對張顯同樣充滿了懷疑與警惕。
“你那目標現在何處?”
“金河縣附近,我們最好快些啟程,不然的話,若是讓那人進入洛陽境內,那就不好辦了。”
“那就只能依靠師兄的連縱之術了。”
這連縱之術倒也是妙法,與縮地成寸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卻沒有縮地成寸那般高效,一次移動過十幾裡地,便要休息許久。
這主要還是李玉的修為不精,不然的話,以崑崙的傳承,自然是不差縮地成寸等神妙道法。
可惜兩人的志向並不在修行上,一門心思的沉溺雨凡塵俗世。
而其師門也疏於管教,這兩人便越發的肆無忌憚。
雖說李玉的連縱之術不能縮地成寸,一日趕上兩千里路程卻是不難。
兩人也不磨蹭,李玉帶上張顯,用連縱之術追趕了一日的時間,總算是在傍晚趕到了金河縣。
“那人現在在何處?”
“我派人盯梢著,先找到細作再說。”
……
李玉與張顯很快就找到了細作:“怎麼樣?那三人現在在何處?”
“李先生,那人現在還在金河縣的客棧內。”
“你這邊先盯著,明日待到他們離開金河縣後再出手。”
“何必等到明日,現在動手不好嗎?”張顯滿不在乎的說道。
“金河縣是大縣,官府力量不弱,若是在金河縣內動手,事情很容易鬧大,到時候與你我都不好收場,若是在野外就方便許多,不怕訊息走漏。”李玉說道:“再者說長老吩咐,這事不宜傳揚出去。”
張顯雖然不屑,卻也沒再繼續糾結。
李玉又看向細作:“我們的人手召集了多少人?”
“李先生,我們的人已經召集了五百人。”
張顯聽到細作的報告,不由得皺起眉頭:“只是你我二人不夠?還要再加上五百人?你是來殺人的還是來打仗的?”
“師弟有所不知,那崔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