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呀。”白夙嘆息搖了搖頭:“七秀與我們又不熟,為何會贈予如此珍貴之物?”
白星與白武傑一時啞然,兩人的臉上似是有話說不出來。
白星立刻撒嬌的拉著白夙:“娘。您就不能相信女兒一次嗎?就算不相信女兒的話,也該相信叔叔的話吧。”
“小叔,你與我說實話,這皇氣金丹怎麼來的?”
別看白夙平日裡溫文爾雅,足不出戶,可是一旦威嚴起來,即便是白武傑這個白家家主,也要低著頭挨訓。
依稀記得當年他還沒成為家主之前,就如同小屁孩似得,跟在大哥的身後。一做錯了事,立刻就躲到白夙的身後去。讓白夙護著他,而白夙也總會幫他度過難關,可是一回過頭就要被白夙訓斥。
“大嫂,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們的話,是星兒認識了七秀的憶盈樓樓主,兩人年齡相仿,聊的也投機,所以在知道大嫂你的身體不適後,那位憶盈樓樓主便贈予了這枚皇氣金丹。”
“星兒,真是這樣?”
在白夙的面前,白星和白武傑都像是個小孩子一樣,都是那副做錯事的模樣,又互相是掩護互相的幫襯。
白星一接觸白武傑低頭時候的眼神,立刻便是一個激靈,連連點頭:“是是,是這樣的。”
白夙還是有幾分疑惑,只是面對兩個她最近親的親人,即便平日裡睿智,也難免被兩人所矇騙。
按說白武傑這些年也穩重了不少,不至於會如此不知輕重。
“難道當代憶盈樓的樓主,便是這般的不著調?能與星兒聊的如此投機?”
白星一聽白夙這話,頓時不高興了,嘟囔著小嘴,很不悅的道:“他們的長老更不著調。”
“還不住口,這話讓人家聽去了,心裡會怎麼想,背後說人家長老的壞話,能夠擔當七秀長老的人,哪個不是德高望重的高人,怎是你一個小滑頭能夠品頭論足的。”
德高望重?一想起白晨那副嘴臉,哪裡配得上德高望重這四個字?
“難道那位七秀長老有為難你們?”
白武傑苦笑,白星則是恨恨的說道:“反正不是好人。”
白武傑連忙解釋道:“其實七秀長老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只是與星兒鬧了點小矛盾,人家也沒怎麼為難你,最後若不是那位長老點頭,這皇氣金丹也到不了你的手中。”
畢竟是白夙的‘兒子’,白武傑不想將來兩人若是相認,突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是白星口中的混蛋,那可就鬧笑話了。
“大嫂,我和星兒有些事,想要問問你。”
白夙很少看到,白武傑如此嚴肅的表情,就連白星的眼神都變了。
有一點害怕,又有一點期待,非常的複雜。
白夙不禁輕笑起來:“什麼事,問吧。”
“我們就想知道,當初你和大哥,是怎麼相識的。”
“嗯?這都二十多年前的老事了,你們怎麼突然想知道這事。”
白夙一臉詫異的看著兩人,卻發現兩人的表情異常的認真。
“好了好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小叔應該知道我的來歷吧。”
白武傑凝重的點點頭,這件事即便是白星都不知道,似乎其中又藏著什麼大秘密。
白夙頓了頓,接著道:“當年我聽命師門出山辦事,途中巧遇你哥,正好當時來了一個仇家,喊了一句,姓白的……結果我與你大哥同時出手了……”
白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一種甜蜜的笑容,那也許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到了今天,我們也沒弄清楚,那個仇家到底是找你大哥的,還是找我的。”
“後來呢?”白星聽的入神,又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後來……我與你爹相伴江湖數載,而後我便脫離了門派,嫁入白家。”
“大嫂,小弟問個越制的問題……請大嫂海涵。”
“你問吧。”
“小弟想知道,你嫁入白家之前,與大哥是否有肌膚之親。”
“你……你們問這個做什麼?”即便白夙再寬仁,聽到這種問題,也難免要動怒,何況還是小叔和女兒一起問這個問題。
白武傑苦笑,白星則是撇過頭,就好象這個問題與她無關一樣。
白夙想了許久,終於開口道:“有。”
“那……那你們可有生育?”
這時候白星也不能再裝作漠不關心了,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