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比?”
白晨突然褲腰帶一拉,露出小丁丁。
嚇得小女孩連退兩步,白晨卻是一臉得意:“我敢脫褲子,你敢嗎?”
小女孩以及憋紅了臉蛋:“你……你們漢唐人都這麼流氓。”
“這是你自己說的,比什麼隨便我的。”
“我不管,這不算……”小女孩以及憤怒的拽著小拳頭,惱羞成怒的吼道。
白晨笑嘻嘻的一笑:“那我們比尿尿,看誰尿的更遠。”
“誰要和你比尿尿了,你無恥,你混蛋,你卑鄙……你你……”
“教主,讓奴婢殺了這小混蛋。”
看著自己教主被欺負了,阿穆爾怎麼能善罷甘休。
“回來。誰讓你擅作主張的?”小姑娘恨恨的瞪了眼白晨:“你就沒正經點的東西嗎?”
“那我們比身高。”
這根本就不用比較。其實肉眼就可以看的出。白晨還是以不小的差距,取得優勝。
“這怎麼能比,我是說你會的東西。”
阿古祁蓮已經快被眼前這小子氣瘋了,自己堂堂五毒教教主,怎麼感覺著,老是被這小子欺負?
在肖鳳兒的眼裡,這就是兩個小孩,在互相的較勁。互相鬥氣。
不過肖鳳兒還是不想白晨太過欺負小女孩,在她看來,自己與白晨的生死,完全在對方的手中掌握著。
若是惹怒了對方,誰知道她們會不會下狠手。
“不如你們就比吟詩。”
在她想來,這兩個小鬼頭,恐怕字都認不全,詩詞歌賦對他們還是太高深了,當然了,這也是她所願望的。以平局收場。
誰知阿古祁蓮卻是一臉鄙夷的看了眼白晨:“就他?字都認不全,勝之不武。”
“喲。你還知道勝之不武啊。”白晨針鋒相對的反譏道。
阿古祁蓮肚子裡的墨水雖然不多,可是腦子裡多少還是記得不少詩詞歌賦,贏這小屁孩,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那就比吟詩唱詞,本姑娘今天心情好,讓你先。”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到你了。”
“咦?”肖鳳兒驚奇的看著白晨,她居然沒聽過這首詩:“這首詩是誰作的?”
阿古祁蓮愣了愣,雖然她胸無點墨,可是一首詩的好壞,她還是聽的出來的。
這首詩雖然未曾聽聞,卻有宏大的心境,詞句簡約卻不失內蘊。
看來不拿出壓箱底的絕活,還真不一定贏得了這小子。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肖鳳兒同樣驚奇的看著阿古祁蓮,這苗人女孩,居然知道這首詩。
這可是當初花間小王子在蒼水河畔挽風亭的大作,同時也被天下文人奉為傳世經典。
“喲,看不出你還有幾分斤兩。”白晨也是略顯驚訝。
阿古祁蓮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到你了。”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好詩!!”肖鳳兒不禁驚歎一聲,這首詩說不出的溫婉動人,詞中意境美的讓人怦然心動。
若是一個才子對她吟出這首詩,說不定她便要傾心相許了。
只是,如此絕妙之詩,自己為何從未聽聞過?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
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
肖鳳兒對這首詩同樣不陌生,又是花間小王子的出品,在揚州望江樓的大作。
白晨掂量著下巴,沒想到這苗人小丫頭,居然還熟通漢唐詩詞,自己當初作的幾首詩,她居然都讀過。
白晨微微沉吟,又道: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肖鳳兒倒吸一口涼氣,這詩婉約深情,款款入心,字裡行間都透著一絲悲愁哀傷,卻讓整首詩更加的動人心魄。
可是,這首詩居然是從眼前這小屁孩的嘴裡吟出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