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穩定,只能有一個政權,不然的話,別說那些施工隊不敢來南疆鋪設鐵路,即便是鋪設了,第二天就被人給刨了。”
“好耶,回去我就和姐姐說,讓她快點平了天一教。”阿古齊蘭滿心歡喜,腦海中想象中,龍車疾馳在密林之中,那滋味別提有多讓人賞心悅目了。
白晨答應阿古齊蘭,一方面是因為南疆確實是物產豐富,不過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私人原因。
比如說草原長白王庭,又比如說高麗、百濟、新羅,這些地方同樣有著豐富的物產,獨特的商品,這些國家也多次表達過,希望漢唐的鐵路可以貫穿他們的國土,可是老皇帝和白晨卻從未答應過。
從經濟角度來說,這些鐵路鋪設到這些地界去。對於漢唐來說並沒有壞處,算是雙贏的結果。
不過白晨和老皇帝都知道一個道理,寧可自己少賺一點,也不能讓敵人的腰包鼓起來。
而南疆,首先就是南疆的局勢,對於漢唐來說,一個以神權至上的政權,並且大部分的百姓,都還處於原始部族的社會體系,對漢唐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
哪怕是南疆富裕起來了。也只是某個部族或者某個大家族富裕起來,也不會如漢唐這樣,幾乎是全民皆獲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白晨對苗人……或者說是對阿古部族的感情與複雜的糾葛。也讓白晨願意幫五毒教一把。或者說是幫阿古部族一把。
顛簸的馬車。遠遠沒有龍車來的方便快捷,而且非常的不舒適。
好在拉車的馬是一匹老馬,大部分時候都不需要白晨驅趕。它會自己順著路走。
白晨依然如故,以非常不雅的姿態斜躺在車廂中。
一般在沒人的時候,又或者是在相熟的人面前,白晨總會表現的相當的懶散,絲毫不顧及他名震天下的名氣。
白晨正與阿古齊蘭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便聽到後方遠遠的傳來馬蹄聲。
阿古齊蘭伸出腦袋,向後瞅了瞅,回過頭對白晨道:“好多江湖人士,怎麼跑這偏僻的地方來了,不會是匪賊吧?”
“應該不是,聽馬蹄聲的節奏,應該是在趕時間。”
到了白晨如今這種境界,聽聲辨氣已經不在話下,甚至就連遠處的那些江湖人士的呼吸,在白晨的耳邊都是若隱若現。
如果再靠近一些,便能聽的更清晰一些,白晨側過耳朵,聹聽那些趕路人的氣息。
“幹什麼幹什麼,把你的鞭子收起來,這些人不是衝著我們來的。”白晨漫不經心的說道,瞪了眼阿古齊蘭。
阿古齊蘭頗為失望的收起鞭子,略顯可惜的說道:“好久沒與人動手了。”
“女孩子家的,便要像個女孩子,不要整日惦記著打打殺殺,以後哪個阿郎敢娶你過門。”
白晨有些鬱悶,怎麼自己身邊的小女孩,都是這副惟恐天下不亂的脾氣。
阿古齊蘭是這樣,阿嵐是這樣,就連小花小草也是這樣。
心中想著,難道是自己不懂得帶小孩?
還好小婼沒帶在身邊,等這次回去了,就把小婼送白家去,讓自己母親帶去。
想來,以自己母親溫雅的性子,應該不會也把小婼帶成小魔王。
便在白晨胡思亂想之際,又是一隊人馬匆匆而過。
“今天這附近是不是過節?怎麼這麼多人往這邊湊?”白晨看了眼絕塵而去的隊伍。
這些江湖人士全是策馬揚鞭,白晨和阿古齊蘭乘坐的馬車,只能跟在這些人的身後吃灰塵。
雖說白晨不喜歡這種快馬加鞭的奔波,可是他同樣不喜歡跟在別人屁股後面吃灰塵。
只是,看著拉車的老馬,還是打消了和這些人一較高下的念頭。
“這裡都已經到了南疆地界了,就算是過節,和這些人也沒什麼關係吧。”
苗人好客不過可不好漢唐中原的客人,別說過節的時候不歡迎,便是平日裡見到了,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好臉色。
“難道是這附近有什麼寶物出世,這些人全都過去爭奪?”阿古齊蘭頓時興奮起來,滿臉期待的看著白晨。
白晨翻了翻白眼:“這窮鄉僻壤的,哪裡來的什麼寶物出世。”
所謂的寶物出世,不外乎是誰誰煉製了什麼寶丹,又或者是鍛造了神兵利器,要麼就是哪個鑄武師鑄成了什麼武功秘籍。
至於傳說中的,突然從土裡冒出來的寶物不是沒有,可是這種事情千年也不見得能碰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