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拿到刺金名帖後,自己便再使點手段,或許那女人會臣服於自己也說不定。
至少,自己不會比他差!
“老張,別再留手,不給他一點顏色,恐怕他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江湖險惡。”
“江湖險惡?看來不知道的人是你才對!”
突然,白晨也動手了,就如老張那樣的突然襲擊。
老張反應還算迅速,只是他在白晨的面前,便如同螳臂當車一般。
白晨甚至連眼都沒多施捨給他一眼,老張便形同破布一般的被甩飛出去。
然後是張驍身邊的那幾個侍從,這幾個侍從的武功都不弱,只是在白晨的面前,再如何不弱也沒任何意義,他們的定義也只是不弱而已。
一瞬之間,他們也落的與老張一樣的下場,雙臂雙劍被白晨打斷。
白晨已經站在了張驍的面前,臉上洋溢著溫暖人心的笑容。
“張大公子,現在你明白,什麼叫做江湖險惡了嗎?”
吳三和張驍都已經傻眼了,老張可是先天后期,還有張驍面前的七個侍從,也都是先天中期的修為,可是在白晨的面前,卻連一招都沒擋住,就已經全部的慘淡收場。
張驍的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咬著牙看著白晨:“白兄,在下認栽了!此事便算在下的不是,改日必定登門謝罪。”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的要求也不過分,你剛才要我自斷一臂,我這個人一向心慈手軟,也就不要你的性命了,你也自斷一臂吧。”
“白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欺人太甚!”張驍臉色溫怒,眼中更是怒火中燒。
“欺人太甚?這句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未免太沒說服力了吧?”白晨冷笑不止。
“先前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未真打算傷及你,更何況你並未受傷,反而是我的人,全都被你廢了雙臂,你還想如何?”張驍強壓著心頭怒火,據理力爭的說道。
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像是自己才是受害人一般。
“如果此次是我武功不濟,不知道張公子可會饒我?”
“白兄,你我無冤無仇,我怎會真的痛下殺手?先前不過是在下的玩笑話。白兄難道當真了?”
“我是真的當真了!”
白晨不想再與張驍廢話。張驍的為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種人白晨見得多了。所以直接出手,一把朝著張驍抓去。
可是張驍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一直藏在背後的手,突然抓出一把匕首,朝著白晨的下腹刺去,這把匕首上隱隱閃現幽光,顯然是抹了劇毒,哪怕只是劃出一個口子。一樣是見血封喉。
可惜,他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直以來無往不利的殺招,在白晨的面前這種手段便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幼稚可笑。
“住手!”伴隨著張驍的慘叫聲,一個遲來的制止聲傳到白晨的耳邊。
張驍的手臂直接被白晨擰折,遠處浩浩蕩蕩的衝來十幾匹高頭大馬。
為首者是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目光如鷹,比之張驍更加丰韻英朗,眉宇之間與張驍有幾分相似。
一看到張驍的慘象,眼中瞬間翻滾其一股怒火。
“爹!快救孩兒……您若是再遲片刻。孩兒便要性命不保了。”
此人正是張驍的生父張念武,張念武掃過在場的每個人。看到老張還有一眾侍從翻在地上,場面悽慘無比,更是怒火中燒。
“你這歹人,敢當街行兇!莫不是真當這世道沒人管的了你不成?”
吳三聽張念武的語氣,分明就是興師問罪,根本就不問事情原由,同樣也怒從心起。
“分明是你兒子想害我們,如今技不如人,你這做爹的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反而怨我們?”
“我孩兒知書達理,難道你們還要誣陷是我孩兒縱奴行兇不成?”張念武冷笑的看著白晨與吳三。
白晨拉了拉吳三,淡然道:“是非黑白其實不重要。”
“怎麼不重要了?他們這分明就想把罪責賴在我們頭上,難道你能忍的了他們?”吳三義憤填膺的叫道:“反正我是忍不了。”
“他們並沒打算與我們講理,你又何必再與他廢話呢。”
張念武冷笑一聲:“笑話,若是此事真是我兒過錯,老夫便自絕經脈又如何,可是事實便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說的,分明是你二人自持武功高強,傷我孩兒,此事也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