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感覺。
白晨的表現,實在是太鎮定了。
餘堂主和齊程沒有發現,是因為他們都是江湖中人。
他們只會憑著最直接的感官去判斷一個人能不能招惹,可是張掌櫃的卻是有另外的想法。
眼前這個小子,招惹不得!
不然的話,很可能妙手堂和絕殺門都要大事不妙。
可是,即便他把話說出來,餘堂主和齊程也不會聽他的。
餘堂主的殺性最大,每次這種事,都是餘堂主親自動手。
齊程則是好色成性,這些年在阿太城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家的姑娘。
如今見到那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何肯善罷甘休。
“小子,找死!”餘堂主眼見白晨對他置之不理,不由得怒從心起,飛奔上前,便是一拳冷酷至極的殺招。
咔嚓——唰——
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餘堂主的一聲慘叫聲,響徹整個妙手堂。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餘堂主的整條手臂被白晨直接扯斷,鮮血飛灑而出。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條胳膊落在了張掌櫃的面前。
所有人的臉色都在瞬間蒼白,餘堂主可是先天后期的修為。
在這個小子的面前,居然瞬間被廢掉。
白晨的臉上笑容依舊,只是此刻在眾人的眼中,卻如同惡魔一般。
“剛才餘堂主如此寬宏大量,留小子我的性命,小子自然知恩圖報,不會要你的性命!”
啊——
餘堂主再次慘叫一聲,白晨已經對餘堂主的另外一條手臂動手了。
同樣的鏡頭出現了第二次,餘堂主在慘叫之後,徹底的昏厥過去。
那條血淋淋的手臂,被甩飛到了齊程的面前。
“掌櫃的,我的茶涼了。”
張掌櫃的臉色蒼白無比,雙膝一軟,直接跪在當場。
齊程的臉色也不好看,死死的盯著白晨,半餉後,終於吭聲:“你……你等著!”
只是,慕容秋水已經攔在了齊程的面前:“想往哪裡走?”
“慕容,不要為難人家少門主。”白晨揮了揮手:“斷他一臂便是了。”
慕容秋水沒有半分猶豫,掌心如刀,橫斷而下,帶著一道火焰,凌空揮出一斬。
伴隨著齊程的一聲慘叫,斷臂橫飛而出。
齊程連滾帶爬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著。
“哎喲,看起來你們的少門主是走不動了,你們誰去通知下你們的門主,讓他把你們的少門主領走?”
那些絕手門的弟子,逃命似的飛奔而出,誰也沒膽子在白晨或者慕容秋水面前動手。
餘堂主在白晨的手中過不了一招半式,便被廢了雙臂。
慕容秋水更恐怖,凌空便是一記火焰刀。威勢強的可怕。
兩個都是頂尖高手。他們這些只學了三腳貓功夫的人。說的好聽是門人弟子,說的難聽一點,他們便是下九流的無賴混混,在兩個頂尖高手的面前耍橫,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啊……”齊程嘶喊著,依舊不忘提及自己的老子名頭。
顯然,在阿太城裡,他老子的名字便足夠響亮了。
他能夠在阿太城橫行無忌。無法無天,靠的便是他老子的名頭。
別說是阿太城,便是蜀地江湖上,誰人不知道斷浪刀齊琅的名號。
白晨沒理會此刻已經滿身血汙,狼狽不堪的齊程,對張掌櫃招了招手。
張掌櫃的臉色蒼白無比,他見識過江湖人的廝殺,可是絕對沒有直接的面對一個江湖人過。
特別還是在對方明白了自己暗算他的意圖後,張掌櫃戰戰兢兢的走上前。
噗通一聲,跪在了白晨面前。腦袋重重一磕:“少俠饒命,小人也是被逼無奈。全是他們齊琅父子逼小人這麼做的,全是他們。”
“來,幫我把他們齊琅父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寫下來,少寫一件事,我便斷你一條手臂,慢慢來,不著急,只要在齊琅來之前寫清楚便行了。”
“是是……小人一定供認不諱……不不是,是小人一定會詳盡的披露這對父子的所作所為,絕對沒有半點隱瞞……”
“人都死絕了嗎?還不給我上茶!”
張掌櫃的話沒說完,白晨突然將手中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這一舉動頓時讓張掌櫃心頭一跳,他最怕的便是這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