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位老前輩,退隱在此安享晚年。”阿泰搖了搖頭,否決了那小子的答案。
“可是我看那大娘搖搖擺擺,看起來不像是身懷絕技的退隱高手啊。”
“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阿泰怒了,一個響慄賞給了那小子。
“那就那個瞎眼乞丐,我看他……”
“丐幫的人你也敢惹,活的不耐煩了。”
“師父,不是所有的乞丐都是丐幫的人。當初我們也是乞丐,我們就不是丐幫的人。”
“廢什麼話。那瞎眼乞丐就是丐幫的人,你以為他是在乞討,實際上他是在收集情報。”阿泰謹慎的說道:“再找。”
“那那個青樓的女子怎麼樣?她就沒什麼來路了吧?”
“你知不知道,偷青樓女人的錢,手上會長膿瘡,你師公就是偷了青樓女子的錢袋子,然後手上漲了膿瘡,最後不得不砍掉的,你們想不想也長膿瘡?”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哪個才能下手啊。”
“師父,我餓了……”
“早上不是剛吃過飯嗎?怎麼這會兒便餓了?”
阿泰怒罵道,這群小鬼真他孃的難伺候,下次再不撿回來了,特別是這種小屁孩。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只是每次看到這種流落街頭的小鬼,阿泰又會想起自己師父當初撿回自己的場景。
“咦?那小子不錯。”
突然,阿泰的目光鎖定了一個在街頭晃盪的年輕人。
阿泰的目光理解凝聚在那年輕人的身上,看那年輕人指頭上掛著錢袋子轉悠著,目光遊離在街邊的店家或者攤位上,看起來很是漫不經心。
“師父,你看那人的身後,跟著兩個人,而且都拿著武器,肯定不好惹啊。”
“那人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富家公子,聽說七秀開紡盛事便來湊熱鬧,這種人我們偷他一次兩次,他也不在乎,就算想抓我們,那也得找的到我們,聽說過強龍不壓地頭蛇沒有,我們就是地頭蛇,管他是不是過江猛龍。”
阿泰抹了把嘴邊的唾沫星子,雙眼已經放著豪光。
“師父,你可得小心點,指不定他就是個高手。”
“高手?師父我也是高手,不過為師不喜歡用粗暴的方式賺錢,我們是千門,記住了,任何時候,我不能依仗著武功去弄錢。”
“師父,他過來了。”
阿泰整了整儀容,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走上前。
那年輕人顯然沒有意識到迎面走來的人會是一個偷兒,輕輕一磕一碰。
“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啊。”阿泰破口大罵起來。
“額……”
“看什麼看,閃一邊去,別擋住大爺的路。”阿泰根本就不給眼前這人開口的機會,臨走了還不忘冷哼一聲:“下次別讓大爺我看到你,小心你的狗腿!”
“師兄,這人實在無理,要不要教訓他?”唐鑫臉色有些不快。
這幾日他們可是夜以繼日,不眠不休的忙活了大幾天的時間。
今天難得白晨給他們放了一天的小假期,白晨說是帶他們出來消遣一下。
誰知道這街頭上就遇到這麼個不講理的,明明就是對方撞了白晨,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立刻就為白晨報起不平,白晨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如同師父一般,居然就被對方那麼個三教九流的人這麼嗆聲,他們如何能忍。
“一個小混混,和他計較什麼,今天出來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師兄,你不是說帶我們出來消遣的嗎?”
“是啊,這叫做勞逸結合,找人順便消遣嘛。”
唐鑫還有王琛,再也不相信白晨的話了,果然,白晨的話是絕對不能信以為真的。
“師兄,能讓您親自出面尋找的,肯定是什麼大人物吧?”
“是不是大人物我不知道,不過本事還是有一點的,在這揚州地頭上,可謂是絕無僅有的人物。”
唐鑫和王琛立刻深以為然,能夠被白晨如此推崇的人物,肯定不簡單。
“距離七月初七,不過三天的時間了,可以說,我們的成果是否能夠讓全天下人都記住,就看這位高人了。”
兩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從白晨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讓眾人對那位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越發的期待與敬畏。
“我們這麼過去,兩手空空實在是太失禮了,你們幾個去弄點送禮的東西。”
“師兄,我們又不是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