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這小子把心思放到生意上,說不定還真能弄出什麼名堂。
“對了,白公子,你說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埋伏在這裡,那我們在此歇腳,會不會被殃及?”
“肯定會。”白晨肯定的說道。
“可是剛才那些人確認了我們的身份後,不是已經退開了嗎?我們只要老實的在此地歇息一個晚上,他們應該不會與我們動手吧。”
“現在還沒入夜,別人自然能分的出我們是不是來這裡參合的,可是到了夜裡,誰管你什麼人,只要是身處此地的人,恐怕都難逃此事。”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肖鳳兒臉色變了變,顯然,從白晨的語氣裡,她聽出這件事恐怕事關重大,若是都是剛才那些人的實力,他們倒也足以自保。
可是難保就沒什麼高手,到時候他們別說保護這個敗家子了,便是自保都未必做的到。
“廢話,這麼大的路你們沒看到麼,怕惹來事端,就往後走,離開這是非之地。”白晨淡然說道,而且此刻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還是可以趕路的。
“那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行走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個麻煩能免則免。”肖鳳兒嚴肅的說道。
周麻三和曽不負也是這般的認為,走鏢本就是危險重重,若是鏢師還四處招惹是非。這輩子也走不完一趟鏢。
“諸位。還是留下來吧。”
這時候。何姑娘站了起來,只是這時候,何姑娘身上的氣息已經改變了,那種端莊清新的大家閨秀的氣質已經變成了陰森冷酷。
肖鳳兒三人發現了何姑娘語氣的變化,立刻察覺到不對勁。
“何姑娘,你這是何意?”
“剛才白公子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何姑娘看向白晨:“白公子,你是何時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不知道……”白晨無奈的聳聳肩:“我先前只是隨意的試探過你,我拿出一百萬兩銀票的時候。你說我應該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顯然……你是不知道,在河陽白家算的上有頭有臉的家族,可是你自己卻說,你是河陽人氏,要麼你就是常年足不出戶,兩耳不聞窗外事,要麼你根本就不是河陽人氏,混入我們之中也是別有目的。”
“是啊……”肖鳳兒這時候也恍然,就連她這個外人都知道。河陽白家是大戶人家,何姑娘沒理由不知道。
“呵呵……河陽白家?區區一個偏遠的家族罷了。這個白家可救不了你的性命。”
肖鳳兒三人的臉色都非常的驚怒,肖鳳兒更是懊悔,圖一時的小便宜,卻不曾想給對隊伍招來如此麻煩。
“白公子放心,吾等既然收了你的錢,便會保你性命!”肖鳳兒警惕的看著何姑娘。
“有話好說……不要動刀動劍的,肖當家的,你們打不過她的,還是把刀劍收起來。”
“打都沒打過,你怎知我打不過她?”
“我河陽白家好歹也是個不大不小的武林世家,她既然能夠對一個武林世家如此輕描淡寫,肯定是來歷不凡,對吧,何姑娘。”
“算你識相。”何姑娘的嘴角勾勒出一道自信的笑容:“在我長生門的面前,即便是頂尖大派,也要俯首稱臣,更何況一個不大不小的武林世家。”
“長生門?沒聽說過……”白晨還以為自己孤陋寡聞,可是看向肖鳳兒三人的時候,他們同樣也是一臉茫然。
“何姑娘,這長生門又是什麼絕世大派,請恕在下孤陋寡聞,實在沒聽說過。”白晨無奈的看著何姑娘。
“你們沒聽說過不奇怪,我長生門常年隱於世外,只有江湖有大事發生,我長生門之人才會介入江湖。”
“原來如此,你們長生門還收人不?”白晨滿臉渴望的看著何姑娘:“本公子天資卓絕,聰明絕頂,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要是長生門收了本公子進去,絕對是三生有幸,光大門楣的事就交給本公子了。”
肖鳳兒三人都是忍俊不禁,這小子也太能胡扯了。
只是,何姑娘顯然不這麼愉快,只見何姑娘的那張俏臉陰沉到了極點。
“住口!我長生門也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拜入的?你當我長生門是什麼地方?”
“既然當不了長生門的弟子,那就當長生門的女婿好了……不知道何姑娘可有婚配?”白晨咧嘴笑起來。
“你住口!”何姑娘氣急敗壞,猛然刺出一劍。
白晨順勢向後一倒,趴在了地上,同時向著肖鳳兒三人叫喊道:“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