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們確定相爺真的什麼東西都沒吃過?”
“若是有吃什麼東西,定不敢隱瞞陶先生。”
“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見過相爺?”
“沒……沒有吧。”趙默回答的不是很肯定。
李天成和魏如風也在這時候保持了沉默,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是剛才那個胡鬧的小子的原因。
肯定是其他的原因,或者是陶先生誤診。
只是,魏如風先前的確已經病入膏肓,同時也的確像是要死的樣子。
巧合,肯定是巧合!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上哪裡有如此玄乎其玄的事情。
陶大夫再三檢查,同時保證後,這才離去。
帳篷內的三人,則是心思各異。
每個人都滿懷心事,不過李天成和趙默還是擔心魏如風的身體還有變化。
雖然依舊不相信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小子的緣故,可是還是暗地裡派人去尋覓那個小子。
“怎麼樣,找到那小子了嗎?”
“沒有,沒找到……那個小子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
李天成皺起眉頭,看著趙默:“默兒,那個小子難道……”
“大將軍,不可能的,那小子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小孩,更不可能是什麼聖童。”趙默立刻反駁道。
“對了,魏相的身體怎麼樣了?”
“從昨天出現好轉後,陶先生已經多次檢查過了,魏相的身體是真的開始好轉,而且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健康,吃喝都已經完全正常了,食慾也是大開。”趙默回答道。
“對了,你先前說過,那小子說他在今天太陽下山之前,會毀了火風堡對吧。”
“哈哈……大將軍,這事怎麼可能發生。朝廷為了攻克火風堡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士兵的性命。也沒見火風堡有什麼損傷。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哪裡那麼容易攻克火風堡。”
李天成想了想,點點頭道:“也是,是我想多了。”
“再說了,我們這裡也拿不出六百萬兩給他當酬金,他要是真滅了火風堡,註定了白忙活一場。”
“他要真能滅了火風堡,再滅一個濁水城。也不見得有多難。”
就在這時候,營帳外傳來親兵的聲音:“兩位將軍,相爺請兩位去城牆上。”
“魏相身體剛剛復原,這麼快就跑城牆上去了?”
“昨晚剛下了一場冰雨,城牆上刺骨風寒,相爺的身體吃得消嗎?”
兩人急急忙的跑上城牆,就看到魏如風已經在城牆上擺了一桌酒菜,就等著兩人入座。
“兩位將軍,快請坐。”魏如風熱情的迎接兩人入座。
兩人沒好氣的看著魏如風,魏如風摸了摸鼻子。無奈道:“本官已經許久未曾飲酒了,今日大病初癒。自當好好慶祝,兩位將軍不會掃了本官的興致吧。”
“相爺哪裡話,您大病初癒,我們還沒來得及為您道喜,這杯酒某將認罰。”
“只是這裡風寒,實在不適合在吃擺宴飲酒。”
“笑話,這城牆上計程車兵能站在原地一天,我坐這片刻就不行了?本官好歹在這濁水城也混跡了幾個月,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弱不禁風。”
魏如風舉起杯,看著遠處數十里外的火風堡:“白雪皚皚,紅霞印天,可惜遠處那個黑不溜秋的戰堡,壞了這絕佳的景緻。”
說到這的時候,魏如風一陣咬牙切齒。
對於那個火風堡,在這濁水城內的諸將士,又何嘗不是咬牙切齒呢。
火風堡就如同漢唐哽在咽喉上的一根刺,所有站在此地計程車兵或者將士,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將這根刺從漢唐的咽喉拔出來。
可是,即便是這裡集結了整個漢唐最聰明的人,最英勇的將士,最血性計程車兵,可是面對火風堡的時候,依然顯得如此的無力。
火風堡的地勢是建在一個高聳的崖壁上的,背靠山崖,正面又鑄立了無數的工事,想要拿下火風堡,可以……拿無數計程車兵性命填。
“如果那個孩子說的話是真的就好了。”趙默不無感慨的說道。
這是一種極其悲觀的想法,作為將軍的趙默,甚至已經將希望寄託在鬼神的身上了。
可見對於火風堡,趙默已經失去了將它攻下的希望。
“那隻鳥好大。”
魏如風飲下一口烈酒,指著遠處的天空道:“那應該是一隻大雕吧,隔著這麼遠都能看的這麼清楚,如果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