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只是這性命什麼時候丟也不知道。”
對於那個人。李坦然也不知道是應該敬還是應該恨。
正是他留下的東西。最終導致了他們現在的境地。
當初的李坦然實在談不上什麼好官。可是自從鄧捕頭翻出了王家的寶藏後,還帶來了那塊令牌後,李坦然當真洗心革面,打算真真正正的為百姓做好事做實事。
可惜天不遂人願,先是一場洪澇來襲,讓株洲百姓遭難。
然後李坦然拿出大量的現銀救助受災百姓,卻沒想到,居然被株洲的知府知道了這件事。結果明裡暗裡敲詐勒索,想要得到這數額巨大的銀子。
李坦然自然是不願,結果遭到知府以及上上下下的所有官員欺壓,最終丟了官職,銀子也被搶了。
李坦然自然不甘心如此收場,便拿著令牌,在鄧捕頭的保護下進了京城。
結果當他拿出令牌,準備進宮面聖的時候,卻先一步被株洲知府的靠山六皇子李貞嶽知道了,還沒踏入皇宮。就被奪了令牌關入大牢中。
可以說,如果沒有白晨留下的銀子。沒有他留下的令牌,李坦然也不會有那種奢望。
以為自己朕的能夠不與那些貪官汙吏同流合汙,以為自己可以撥雲見月,還株洲一片青天。
如今才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苦了鄧捕頭陪自己受罪,還連累了自己的女兒,落的悽苦命運。
正當李坦然嘆息之時,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還有刀兵打鬥的聲音。
然後,李坦然和鄧捕頭就看到,一個牢役飛了進來,鼻青臉腫的樣子,很是狼狽。
“劫牢?”李坦然的心頭咯噔一下。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縣令,也沒真正的見過一起劫牢的事情。
卻不曾想,在這京城重地,居然有人敢劫牢。
便在這時候,李坦然聽到外面一陣洪亮的聲音,可是這聲音聽著,怎麼像是小孩子的吶喊。
“今天誰敢攔著小爺,本讓就打斷誰的狗腿!”
緊接著,一個明顯是武林中人打扮的人先一步走了進來,然後又是十幾個武林中人衝入大牢中。
最後進來的是一個小孩子,那小子目光冷峻,身上穿著金絲鱗袍,臉上更是殺氣騰騰。
“誰是李坦然。”那小孩自然就是白晨,白晨已經從錢德龍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而且是事實的真相。
事實上這些事情並不難調查,而且作為這件事的事主,六皇子李貞嶽也沒藏著掖著,顯然是對自己的身份非常的自信。
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丟了官職的前任縣令,而去得罪堂堂的漢唐皇子。
李坦然與鄧捕頭一愣,是衝著他們來的。
李坦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是六皇子派來的人。
不過很快他就排除了這個想法,自己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六皇子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
白晨那首中拿著一個畫像,已經來到了李坦然的大牢外。
“你就是李坦然?”白晨皺起眉頭看著李坦然。
“老夫正是,你是何人?”
不用白晨的吩咐,魔尊已經直接劈開了牢鎖,開啟了牢門。
“出來。”白晨冷酷的說道。
白晨已經認出了,李坦然身邊頭髮有些糟亂的人,正是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鄧捕頭。
“那塊令牌呢?我爹當初給你的令牌,你怎麼不用?”
李坦然和鄧捕頭對視一眼,鄧捕頭抬起頭看向白晨:“你是那位大俠的公子?”
李坦然苦笑的回答道:“那令牌已經在六皇子的手中了。”
“那個六皇子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你的東西都敢搶。”魔尊幸災樂禍的說道。
“敢伸手拿我的東西,我就打斷他的手!”白晨冷峻的臉色哼道。
李坦然和鄧捕頭都是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孩童,這小子是什麼人,那人可是皇子,他還真敢說大話。
難道他也是皇子?
不對啊,老皇帝最小的皇子,都有十幾歲,這小孩明顯不是皇子,而且其生父也是個江湖中人,更不可能與皇室有什麼瓜葛。
“走,既然我爹給你的令牌沒給你討到個公道。今天小爺我便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李坦然和鄧捕頭就那麼愣愣的跟出牢房。就看到牢房外七零八落的躺著不少差役。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官府的人帶著一對官兵疾步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