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老朽多言。你們父子自有持懲之道。”
拓拔天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這位祖先似乎完全把他忘記了。
對於一個外人,比對他這個親人還要親近。
只是,當拓拔亂世想起自己的這個孫子後,拓拔天就後悔自己先前的想法了。
“孽障,老朽雖然時日無多,可是若是你敢再興風作浪,老朽定當清理門戶!”拓拔亂世冷酷的看著拓拔天。
同時乾涸的手掌向前一抓,拓拔天整個身軀不受控制的被拓拔亂世抓在手中。
拓拔天的臉色劇變,這位老祖宗的武功。實在是已經到了恐怖的境地。
自己好歹也是六道大圓滿的境界,可是面對這位老祖宗卻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拓拔亂世手掌突然拍在拓拔天的額頭上。拓拔天的額頭頓時多了一個血紅色的烙印。
白晨一愣,血陣!?
這拓拔亂世對自己的子孫,還真是不客氣。
“小友現在可放心了?”
白晨苦笑,同時轉頭對李瀾生道:“過來,還不叩謝老前輩的恩賜。”
拓拔亂世一愣:“小友讓這小皇爺驅使我這子孫嗎?”
“他本就是李瀾生的下人,只是心有不軌,如今倒也算是撥亂反正。”
拓拔亂世聽出其中的隱情,看向拓拔天的眼神越發的不客氣:“孽障!老朽當年若非受了李家的恩惠,怎會效忠李家?你居然敢恩將仇報!”
啪的一巴掌,拓拔天直接被甩的七葷八素。
“小皇爺,請恕老朽這子孫之前無理。”
李瀾生連忙搖手:“老先生言重了。”
拓拔亂世拉過李瀾生的手掌,在李瀾生的手心上畫了一個符文。
李瀾生不解的看著拓拔亂世,拓拔亂世哈哈的笑著:“若是有什麼不懂的,便去請教那位小友。”
李瀾生連忙向拓拔亂世行了個大禮,拓拔亂世突然伸手一揮,李瀾生和拓拔天無聲無息的癱倒在地上。
“老前輩,您這是……”
“此處有密道出口,可是老朽信不過旁人,這世上除了你之外,絕對不可讓第二人知道密道!”拓拔亂世嚴肅的說道。
白晨愣了愣:“小子知道了。”
“唉……天道倫常,百年一禍,千年一難,萬年一劫,這是恆古之定數,也不知道下次劫難,這天下又有多少人能逃出生天。”
“這地宮之中的出路,老朽就不多嘴了,想必難不倒小友。”拓拔亂世笑呵呵的轉身,老朽的身軀,慢慢的步入黃金門中。
白晨對著拓拔亂世轉身進入黃金門的背影,重重的行了個禮。
白晨這世上只敬佩一個人,便是人造人,他是仁心,即便已經墮為汙穢之身,依然悲天憫人,是真正的大慈大悲。
如今又多了一個拓拔亂世,心繫天下蒼生,可以說是大義無私之人。
只是,拓拔亂世終歸不得善終。
……
當李瀾生和拓拔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地宮。
此刻正在荒郊的一個山坡上,拓拔天的臉色一陣蒼白,猛然回過頭,就看到白晨正坐在崖邊緣上,雙腳蕩在外面,好不自在。
“石頭,你是不是知道密道?我們現在再進去,你我聯手對付那個老妖怪!”拓拔天大吼道。
白晨回頭白了眼拓拔天,拓拔天看到白晨這眼神,依然不甘心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里面有什麼東……啊……”
突然,拓拔天毫無徵兆的抱著腦袋,痛苦的哀嚎著。整個人在地上不斷的翻滾。
李瀾生的臉色則是一陣陰晴。有後悔。也有不甘,還有一絲的失落。
他什麼話都沒說,站在那裡,看著拓拔天的痛苦哀嚎,心中一場暢快。
這也算是彌補他的一點點遺憾,突然,天空襲來一陣強風。
緊接著便是一陣黑風落下,一頭數丈大的巨鳥猛然落下。
拓拔天頭也不疼了。整個人都坐起來,駭然看著這隻落下的巨鳥。
李瀾生的臉色蒼白至極,只有白晨一個人不動聲色。
便在李瀾生和拓拔天都驚疑不定之時,讓他們永生難忘的景象出現了。
這隻巨鳥突然開始變形,在一陣組合變形後,這隻巨鳥突然變成了一顆巨蛋。
然後這顆巨蛋開啟了一個缺口,老皇帝一步步的從內走出來。
老皇帝看到李瀾生的同時,李瀾生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