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言官想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好了,難道還能阻止的了本王登基不成?”
李瀾生惱怒的說道:“又或者,你覺得本王就應該流落街頭。無家可歸?”
“殿下。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越是這時候,就越是要小心翼翼,絕對不可以有半點閃失。”韓仁苦口婆心的說道。
他現在同樣的疲倦不堪,李瀾生累,他也累。
這種飢寒交迫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不管,我是儲君。而不用兩天的時間,我就是皇帝!這天下都是我的。難道我還要在這時候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受氣?”
李瀾生根本就不顧韓仁的勸告,執意要去皇宮。
白晨站在黑暗中看著李瀾生:“皇宮嗎?”
的確,如果李瀾生進皇宮的話,確實不大好辦。
皇宮可不能如同那些大臣的府邸那樣,隨便白晨胡鬧,不是白晨做不到,是不能做。
只是,白晨也沒想到,李瀾生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諱。
在登基前一刻,敢朝著皇宮大院跑。
哪怕他已經把京城裡裡外外都把握在手中,可是這也不代表他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特別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作為儲君更應該退讓避嫌,給滿朝文武以正面的形象,也讓那些反對者沒有話柄。
只要一天沒登基,那麼李瀾生就還是臣子還是兒子,是絕對不能做出逾制的事情的。
特別是夜入皇宮,這幾乎就相當於謀逆。
白晨還是低估了李瀾生的勇氣,或者說是高估了李瀾生的忍耐力。
白晨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李瀾生此刻也有些的彷徨與畏縮,可是這並未阻止他向著皇宮走去。
雖然此刻的李瀾生衣衫襤褸,可是皇宮的侍衛長還是辨認出了李瀾生。
在李瀾生表示有要事要入宮之後,那個侍衛長並未阻止李瀾生的腳步。
白晨一直尾隨在李瀾生的背後,目光更加的冰冷。
李瀾生並未前去後宮,而是朝著金鑾殿走去。
推開金鑾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