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給自己留下後路。
這也就成了一個最麻煩的地方,雖然如今那小子浮出水面。
可是依然滑溜的讓人無下手之地,他要逃誰也攔不住。
那小子隨時都可以重歸陰影中。到時候也更加的難對付,更讓人防不勝防。
所以對於韓仁來說。現在反而是最好的局面。
那小子對李瀾生沒有殺意,而且一舉一動,也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反而讓人更容易防範。
一旦那小子頓如黑暗,那麼再想揣測他的下一步動向,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可是……那小子會安穩的等到本王登基之後?”李瀾生對此不予置評,如今已經知道,那小子就是老皇帝請來的救兵,為的就是阻止自己篡位登基,怎麼可能安穩的等著自己登基,然後再掉過頭去對付他?
就在這時候,兩人已經到了敬王府,敬王李琛是李瀾生的叔父,也是李瀾生的派系,為李瀾生出過不少謀劃。
如今李瀾生寄居在李琛的府中,對於這位即將登基的儲君,李琛自然不會拒之門外。
同時還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覺得李瀾生即將登基,而在這之前,居然還委身在他的府中,顯然是對他最大的信任與親近。
顯然,這位王爺還不知道息王府所發生的一切,而李瀾生也不願意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
所以只是對錢德龍和馮高峰下了封口令,京城中的達官顯貴,還不知道他們的儲君此刻正遭受著什麼樣的屈辱。
正當李瀾生與韓仁準備進府的時候,便見到新晉的太醫院院長伯聿從內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見過殿下,殿下怎地來敬王府上了?”
對於伯聿的問題,李瀾生不願意回答,所以直接岔開話題:“我還沒問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王爺的侍從傳喚微臣過來的,讓微臣給王爺看病,殿下,若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最好還是等上十多日再來敬王的府上吧,敬王現在不便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敬王患了蕁麻疹,不只是敬王,府上十多人都感染了蕁麻疹,如今已經全部隔絕了與外人的接觸,這蕁麻疹雖然不是什麼重病,可是醫治起來卻是相當麻煩,而且又容易傳染他人,這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恐怕敬王都無法出面了。”
“怎麼可能,我早晨過來的時候,看皇叔還好端端的,怎麼這半日的功夫,便出了這種事。”
“是啊,微臣也在奇怪,這蕁麻疹按說不可能突然發病,可是敬王確實如此,突然就發病了,而且感染的部位還是臉上,今後即便是醫好了病,這臉上也要變成麻子臉。”
李瀾生愕然的看著伯聿:“皇叔他沒事吧?”
“這蕁麻疹並不危及性命,倒也沒多大的事,只是這發病部位奇癢難耐,算是這世上最難受的病症了,微臣已經給王爺施了藥,暫時緩解了王爺的病症,只是這敬王府,是萬萬進不得的。”
李瀾生心中惱怒,自己現在是在這裡落腳,這白痴還以為自己是來竄門的嗎。
不過韓仁站在李瀾生的背後,輕輕拉了拉李瀾生,安撫住李瀾生的怒火。
直到伯聿告退後,韓仁這才開口道:“殿下,敬王的病症恐怕又是那小子搞的鬼。”
“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他真的要將我逼的走投無路猜甘心嗎?”李瀾生憤怒的咆哮道。
“那小子詭計多端,可是他忘記了,這裡是京城!”韓仁略有一些得意的說道:“我便不信,他能將整個京城的達官顯貴都患上病。”
李瀾生和韓仁來到第二個落腳點,戶部尚書鄭昌元的府邸門口,鄭昌元倒是親自出來迎接他。
“殿下,您怎麼來了,也不通知微臣,如今微臣毫無準備,實在是太失禮了。”鄭昌元一邊說,還一邊難忍的撓了撓脖子。
李瀾生和韓仁不自覺的退後兩步,看著鄭昌元的脖子,已經是一片通紅,上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咯噔,看的人一陣頭皮發麻。
“鄭大人可是身體有恙?”
“沒沒……微臣也不知道怎麼的,剛才還好好的,就是突然感覺脖子騷癢。”
說著,鄭昌元又是撓了幾下,臉上露出幾分尷尬。
“剛才?”李瀾生和韓仁對視一眼,露出幾分疑惑。
“是啊,臨出門迎接殿下的時候,突然開始發癢的,可能是之前不小心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倒是怠慢了殿下,快裡面請。”
“不了不了……本王也只